是最重要的呢?
“本座的回答是,没有你们对我最重要。”
许辰淡淡说出这句话,便拉了拉马缰,然后慢悠悠的骑着马走远去,只留下现场神色各异的人。
王朗等人,神色一下变得颓然,就像是押上全部身家上了赌桌,但开了赌局却一把输了个精光的赌徒一样,是那样的绝望,是那样的无奈和不甘。
有士人死死握紧拳头,看着许辰的背影,目光中忍不住迸发出恨意。
为什么就不肯妥协一下呢!
妥协一下,就这么难吗!
何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
只是不管他们如何不甘和愤懑,他们也不能扭转许辰的意志。
荀谌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但随后也是苦笑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呢,这個男人若是愿意妥协,当初早就对沮授妥协了。
那个时候许辰还只是偏安幽州而已,尚且不愿意以妥协换取士人的青睐,今日黄巾已经俯视天下,更加不可能做出任何让步。
留给士人的路,只有一条而已,那就是如沮授荀谌一样自甘滑落阶层,然后断绝仕途.
看着这些满怀期待主动来投的士人,被黄巾陆续押送带走,荀谌倒也有一种心情复杂的感觉,他不是在为旧王朝哀悼,而是在为儒家的没落而唏嘘。
从未有一刻他对新时代冲击的感受如此清晰过。
他看到的不是士人被押送带走了,而是孔夫子被请出了思想高地。
新时代已经没有孔夫子的位置了,士人只是这个现实的背景板而已
“想什么呢,教主都走远了,马上就到许昌,可不好在这儿耽误时间。”不多久,张饶来到荀谌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起来。
荀谌回过神来,摒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点点头就跟了上去。
随着许辰走远,在场的人也跟着慢慢散去。
今日发生的事情对黄巾不过是小插曲而已,抵达许昌之后的大战,才是他们真正的大戏。
只是人群散尽之后,管亥却仍在原地逗留了好一会儿,嘴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念叨着“没有你对我很重要”这句话。
随后,他就笑了笑,也不知是不以为然的笑,还是其他的什么。
今日的小插曲,或许算不上多么重要,但对于仍在抵抗玄夏的诸多士族士人群体而言,那一定是十分绝望的。
黄巾挟大势滚滚而来,他们想要乘势前行的路已经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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