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声。
不多久,却见郭嘉提着一壶酒,慢悠悠的往这里走来,行至曹操身边看到曹操紧锁的眉头,郭嘉摇了摇头也不多说什么,默默就给曹操倒上酒水。
他们君臣两人互相信重,相处倒也随意不少。
曹操往桌子另外一方虚引一下,待郭嘉坐下之后,这才端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酒水的刺激之下,他的眉头也终于是纾解几分,隐隐作痛的头颅也略有缓和。
摇头苦笑一下之后,曹操幽幽开口:“在奉孝面前朕不必做甚伪装,今日虽然彰显信心,却也只是强行提气罢了,现实看不到希望的信心,不过空中楼阁而已,只需要些许挫折,就能把这虚妄之信心一举刺破罢了。”
郭嘉同是举杯痛饮,猛地灌下几口之后,他的脸色也就潮红起来。
抹了一把嘴巴,他才开口道:“陛下何必妄自菲薄,敌人固然强大,但事在人为,若是连信心都没有,那才是一切皆休。”
曹操站起身来负手而立,眼前所见家家户户尽是紧闭户门,他看在眼里尽是无奈:“你看这现实图景,民心所向尽在北方,朕确系有万丈雄心,只是不知要落在何处。”
奉孝再度倒上酒,又是猛灌了几口,这一次他却也沉默下去。
曹操所说正是最为关键的一点,也是最令人无奈和绝望的一点,那就是天下民心更易无法逆转,而这何尝不是决定胜负之根本因素。
孟子之时就有民重君轻之说,曹操郭嘉此类人平时可以把百姓视作资源和工具,但他们其实也明白民心是天下之根本。
这种民心,还不仅仅只是民众的声望和爱戴,而是看谁能给百姓提供安稳富足的生活。
而现在放眼天下,天下民心无不北向,这实则是极为恐怖的事情,在这根本一处便输了,那不论是曹操还是郭嘉,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和玄夏斗争了。
曹操抬头望天,苦闷自语:“可惜他许辰的法子,朕不能学啊!”
郭嘉应声站起,却道:“便是能学,陛下也不该去学,走别人的路断然不能超越别人,陛下该做的,是融汇敌人之长处为己用,是说本身为本,他人为用是也。”
曹操闻言颇觉有理,便点了点头:“如何为本如何为用?”
郭嘉道:“魏国要依靠士族之力,自是不能如玄夏那般行清洗之举,这于他们是立国之本,于我们却是自绝之举,只是我们虽不能学,却可以借鉴,时机成熟之时,我魏国亦当行抑制士族打击豪强之事,如此方有与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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