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在这次辩论的思想碰撞中了解吸收到各种不同的想法。
在这样的辩论中,再由许辰盖棺定论取得的社会共识,显然要比单纯的灌输要坚定不知道多少倍。
事实上,这一次辩论之后,商人群体从还没有引起注视的地步,一下就跃入到世人的视野之中,经过长久的争论,对这个群体的警惕思潮,也慢慢的有所出现。
可以说,许辰达到了一切他想达到的目的,不可谓不成功。
而目睹这整个过程的一些聪明人,自然而然能够在事后意会到许辰不同寻常的一些目的,更察觉到了许辰对商人群体那若有若无的警觉。
一个十分明显的变化就是,在许辰盖棺定论的文章发布之后,荀谌和沮授两个人,对这些事情便是绝口不提了,乃至于以前偶尔还会和许辰聊聊的自家生意,现在也是完全遗忘了一般。
而除了他们之外,民间之中却也有两人在目睹整个辩论过程之后,由此产生了看法。
“兄长果然神机妙算,这事情还真如兄长所言,在辩论最为激烈的时候,他站出来结束了一切。”酒楼二楼的雅间之中,糜芳一边拿着报纸看着头版上许辰做出定论的文章,一边就啧啧称奇的夸赞起自家兄长的糜竺。
他不得不服,当初才刚刚进入京城的时候,糜竺就已经做出了判断。
现在两月过去,一切事情都得到了印证,糜竺的判断完全正确,这让糜芳不得不服气,这等精准的眼光,足够自己认真琢磨一辈子了。
当然,惊叹归惊叹,这个事件最后的结果,对他们两兄弟未必算得多好的消息。
最遗憾的事情,是许辰这个玄夏实质上的主宰者,最终还是选了一条对待商人不那么友好的路线,这难免让糜竺糜芳这两个巨商感到失望。
“这么看来的话,玄夏对待商人虽然表面宽松,但骨子里其实还是不喜商人的,咱们若是留下来,这真的算是好事吗?”
糜芳放下报纸,随后望向眼前正在平静喝酒的糜竺,忍不住担忧起来。
两个多月时间的考察,他们已经把玄夏的摸得差不多了,不得不说这里确实让他们产生了“押注”的强烈冲动。
可惜最后这一步,他们敏锐感觉到玄夏从上到下对商人隐隐的抗拒和警惕,这无疑是给他们浇了一盆冷水。
糜竺把酒水一饮而尽,却没有太多表情,完全对这篇文章不为所动。
糜芳不禁觉得疑惑:“难道兄长就不这么觉得吗,以玄夏对商人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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