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刺入了鬼针、灌入了化功散以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家伙,怎么可能就不翼而飞了呢?这可能是老孙脑海里划过的想法,也是他人生中最后所想到的事情,在他左侧角落里蹲守的我动了。
剑出,一挥,一刺。
两式,没有真武八卦剑的玄奥,也没有清池宫十三剑招的意境深远,简单得像小孩儿一般的两式,却一剑将老孙的右胳膊和脖子一举斩下,另外一剑,则直接刺穿了他跳动不已的心脏。
流畅无比,双保险!
饮够了高手精血的魔剑在这一刻露出了凛然阴寒,而刚才那简单的两招,是我这么多天的意志陡然间的爆发,也是我学道近二十年来的突破,在那一刻,我的精神和意志已经在隐隐之间触摸到了一个我前所未见的领域,尽管那只是一刹那,灵光一现,却足以让我回忆终生。
凶恶如老孙者,平日里若是和我交手,双方必然形成僵持和拉锯,然而在此刻,他却在一瞬间就丧失了性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一合之将,秒杀。
将老孙斩杀之后,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阵虚弱,恐怕是我刚才高度集中的精神和意志在达到目的之后,一瞬间跌入低谷,不过还是悄无声息地将他的身子给托着,然后将他拖到了旁边的谷堆上去,任那谷堆将他淹没,同时也让散发着阳光气息的稻谷吸收鲜血,不至于闹出太多的动静来。
就在我将老孙的尸体处理妥当之时,我却听到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便提了气息,纵身跳上了谷仓的房梁之上,小心翼翼地到了屋檐边,朝着场院的中间望了过去,久未现身的程杨教授立于正中,黑寡妇隐身在院子的黑暗中,而在对面,有超过十人的黑袍人。
这些黑袍人脸上都带着京剧脸谱,有白脸、红脸、黑脸,角色不一,这形象让我想起了当年在鄂北某个村子被法螺道场的人伏击之时,似乎那些家伙也是如此打扮,看来带着京剧脸谱面具是法螺道场的招牌装扮。
我尽量不流露出任何情绪,却见十多个面具男中,一个带着曹操白脸谱的男人越众而出,厉声问道:“程教授,既然你说那附着临仙遣策的玉简在你这里,而当初挖掘古墓时侥幸逃过一命的小子陈志程也在你手上,那么就快点叫出来吧,别浪费爷们的时间。”
程杨教授却并不焦急,而是平静地说道:“跟我谈交易,你还不配,让老魔来,我们今天所有的账,一笔勾销!”
听到这般嚣张的话,这十来个家伙顿时就狂躁不已,然而黑暗中却传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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