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般撩拨,老孙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脸色阴晴不定,他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但绝对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被我这么真真假假地一说,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打我,怕弄死了没法交代;而若是不理,那临仙遣策又是他这些年来一直的追求,为了那玩意他吃尽了苦头,倘若与之错身而过,只怕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如此一想,他顿时就不知所措了,就在这时,却听到那门外传来了黑寡妇的声音:“老孙,人快过来了,程教授让我先赶回来,我们准备一下,免得一会儿动手吃亏了。”
听到黑寡妇的声音,老孙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跑了出去,而这时我也一阵激动,眼看着利苍老魔就要来了,我此时不动,岂不是再也没有逃脱之机了?在老孙推门而出的那一瞬间,黑寡妇探进头来看了我一眼,问:“他还老实吧?”老孙倒也没有再谈及什么临仙遣策的事情,而是满肚子愤恨地骂道:“这小杂种,死到临头才知道怕,胡言乱语说了一通,蛊惑人心……”
接着他将刚才与我的对话说给黑寡妇,那女人听到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提醒老孙将我的眼睛给蒙上,一会儿倘若利苍老魔来了,恐怕就顾不上我了。
老孙依言而为,我的双眼再次被蒙住,当即陷入了黑暗之中。老孙匆匆走了出去,我闻着满谷仓的粮食香气,心中低声唤起了“王木匠”的名字,一开始毫无回应,三五分钟之后,我才感觉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响动,一股阴寒的气息从我的肌肤上面滑了过去,原来将我全身捆得紧紧的绳子也松开了一些。
这样的变化让人欣喜,黑寡妇给我捆上绳子的时候,花费的时候足以让人发疯,在修行界中来说,捆人是一种手艺活,有些结绳之法,非常人所能够理解。谷仓之内,王木匠在争分夺秒地给我解开绳索,而谷仓之外,黑寡妇和老孙两人则忙活开了,那法螺道场素来都以阵法闻名,他们的道场我曾经领教过,通过方位的变化和炁场的影响,使得人完全在真实与虚幻之中迷失,最终被描符折纸击杀。面对着这样一帮人,再用法阵来作限制,无疑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不过他们似乎在另辟蹊径,通过虫蛊巫咒的方法来做准备,倒也充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我心急如焚,唯恐外面两人想起我来,但凡进来看我一眼,我和王木匠都得交待在这里。
这种煎熬让人难过,在与时间的赛跑当中,胜出的却是王木匠。
在双手被松开的那一刹那,我立刻将眼睛上面的黑布条取了下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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