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到了心里。不过事情总是要权衡轻重的,如果以目前这两件迫在眉睫的事情来讲,他又只能算是小杂鱼而已了,我稍微沉思一番之后,点头说道:“可以,我可以给你保证!”
我这般说了,丁波也释然了,正准备开口,这时被张励耘控制住的丁欢突然猛一挣扎,脱离了掌控,口中大声地喝念道:“嗡、母馁……颂、梭哈!”
这古怪咒语一出,原本还准备与我侃侃而谈的丁波脸色骤然一变,一双眼睛睁得硕大,几乎都要凸出来。我瞧着不妙,上前去扶他,却不料丁波的头颅就像吹胀的气球一样,一股暴戾至极的气息从他的胸腹中往上奔涌。他的脑袋越来越大,我瞧着已经来不及了,唯有向后退开,刚刚退出四五米,听到“砰”的一声,他的头就好像气球一样爆炸了。
看着脚下滚落的一颗眼球,我回过头瞧向被张励耘死死按在地上的丁欢,将翻滚不休的怒气强行按下,语气阴沉地问道:“他可是你的哥哥,你怎么下得去手?”
那女人尽管被张励耘死死按着,依旧满心欢喜地发笑:“哈哈,你有见过睡自己妹妹的亲哥吗?”
被这样反问,我顿时无语了,因为不了解这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刚才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丁欢答道:“五鬼怨灵冲!这手段是老鼠会控制外放手下的手段,每一个外放仓主身边都有一个人懂得,而苍天鼠身边则是我。他以为拿了我的处子之身就能够通往老娘的内心,狗屁,张爱玲看多了吧?我丁欢这一辈子跟无数男人睡过觉,但是只动过一次情,那就是锦毛鼠俞头,一生一世,矢志不渝!姓陈的,你别试图从我的嘴里掏出任何东西来,要杀就杀,老娘才不怕你!”
她闭目不言,一副慷慨赴死的烈士模样。
我看了她好一会儿,点了点头道:“世间最毒的就是女人;而最傻的也是你们。你的心意我明白了,那么,先睡一会儿吧!”
我一打手势,懊恼不已的张励耘立刻一掌拍下,将这走入极端的女人直接打晕了。我走到她旁边,将瘫软在地的陈子豪揪起来,淡淡地笑道:“这个傻女人,她觉得将自己的哥哥弄死,自己慷慨就义,就能够救得情郎,却忽视了身边的小人物。朋友,你身上应该没有那劳什子五鬼怨灵冲吧?另外,作为一个联络人,我想你应该晓得我感兴趣的东西,对不对?”
我将他拖到满院子的血肉面前,这家伙果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求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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