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的身上去。即便此战无法杀敌,也能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反复折磨对手,一直到对方身死魂消为止。
烈阳掌怀着烈日阳火,而那魔蜥无论是直立行走的,还是快速爬行的,皆是冷血动物,一热一冷,正好相互克制。张大明白这一掌下去,那头巨大的直立魔蜥立刻像喝醉了酒一般,瞬间失去平衡,栽倒在地。
然而,后面还有无数的魔蜥奋不顾身地横扑而来,想要将我们淹没其中。
倘若单独对着这么一头魔蜥,我还真是一点儿怯都不会露,然而人有强有弱,而对手个个凶猛,我们在快速的拼斗中,不断地变换身形,照顾左右,显得十分痛苦。
我们边战边走,边走边退,不知不觉就到达了石林深处。
每一秒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死亡擦肩而过。
我们轮流出击,护住圈子,五六头直立魔蜥或者被我斩杀枭首,或者被张大明白拍在地上,然而就在此时,我方也出现了受伤者。
这人正是观察员老洪同志。
虽然作为总局精英,老洪有着比地方上的同志更加深厚的修为,但他终究不是时常奋战在第一线的战斗人员,他更擅长的是统计和判断,故而在一番勉力坚持之后,他被头魔蜥扑倒在地,其尖锐的爪子将他的右肩死死按住,深入肉中。
魔蜥低下头,口中的信子陡然吐出,像一道红色的肉筋血绳,死死缠住老洪的脖子,口涎滴滴答答地滴在老洪的脸上。
这些口涎有着轻微的腐蚀性,老洪脸上的皮肤浮现出一丝丝的青烟。
正在与敌全力拼杀的我看到此情此景,但是一来相隔甚远,鞭长莫及,二来我被四头直立魔蜥死死缠住,稍微一退或者分神,就要陷入最悲惨的死亡境地。
张大明白和徐淡定在那一刻都脱不开身。
我心中一阵悲哀,想着此次测试倘若连观察员都死了,即便我们查清了真相,只怕也无法通过考核。
然而就在此时,老洪旁边的嘤嘤动了。
这小女孩看似柔弱,然而在刚才的拼斗中,身法轻灵而飘忽,那些畜生即便对这鲜嫩可口的小娃娃垂涎欲滴,却也连半根毫毛都触摸不及,不过我从来没有瞧见她反击。
只见她身子一弓,屁股高高撅起,陡然之间,三根白色的雪绒毛短尾从她的尾椎位置冒了出来。
这短尾看着极为真实,然而我能够感受到,这些都是炁场具现化凝结出来的产物。
三根短尾一放一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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