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骆胭,挠了挠头:逢场作戏嘛……
骆胭听到逢场作戏四个字,脸色更加难看,她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意: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岂能做这种戏?
易水寒想了想,觉得骆胭说得有道理,便改口说道:那我装作他妹子……诶?话还没说完,风凌天已经不见踪影,他的身影已消失在了院门外。
骆胭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暗自懊恼,但也无可奈何。
她明白,江湖险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与立场,她只能在心中祈祷,风凌天不会将她们的行踪泄露出去。
另一边,天水桥的韩家大宅,晨曦初露,天色微亮。
韩雪君坐在正厅之中,手指轻敲桌案,眉头紧锁,心中显得有些焦虑。
主位上坐着韩家老大遗孀张玉莲,端着一盏白瓷茶,眉宇间也带着几分愁色。
她用杯盖轻轻摩擦着杯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外面的江湖人,越来越不讲情面,王香主去周家拜访,谈谈清江码头的事儿,竟然连几位当家都没见到,就让管家出面接待……
张夫人叹息道,咱们青龙堂沦落到这步田地,还有什么脸面号令红叶楼各大堂主……
大嫂,这些事我岂会不知,江湖上说话看拳头……
韩雪君也轻叹一声,眼中透出一丝无奈。
张夫人是江湖中地位崇高的帮主夫人,如今韩家老大、老二皆已过世,唯一的儿子韩洛并无习武天赋,且身为独苗,她不敢将江湖产业交给儿子打理。
此刻,张夫人唯一能依靠的,便是面前的三娘——韩雪君。
三娘,我没说你做得不对,只是现如今形势危急,只能指望二弟送来的惊堂,能扛起这些事儿。
张夫人轻声道,二弟虽过世,惊堂却能遵循遗嘱,千里迢迢将家产送来,必然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要不你传授他惊堂枪法,让他……
韩雪君微微摇头,语气坚定:我知道惊堂品行端正,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像是干大事儿的人。
但月棍年刀一辈子枪,他就算天赋不错,把枪法练好,最快也得三五年,再加上实战积累名望,又是三年。
张夫人显然没其他指望,只能寄希望于惊堂,急切地说道:兴许惊堂天赋惊人,个把月就学会了韩家枪,下个月要去聚义楼会见各大堂主,刚好把惊堂带着……
韩雪君无奈地笑了笑:这样拔苗助长,再好的胚子也得用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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