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目光闪烁了下:“敢问先生,先生所行抱负与钓鱼之间。有何相似之处呢?”
“钓鱼比之权术。用厚禄收买人才,如同用饵钓鱼;用重金收买死士,也如同用饵钓鱼;用官职招揽人才,更同用饵钓鱼。”
“凡是垂钓,目的都是为了得鱼。”
姜子牙神色懒散:“道理虽有些深奥,却可以小见大。”
“鄙人愿意听听这深奥之处,还请先生明言。”
“水的源流深,水流就不息,水流不息,鱼类就能生存,这是自然的道理。”
“钓丝细微,鱼饵可见,小鱼就会上钩;钓丝适中,鱼饵味香,中等大小的鱼就会上钩;钓丝粗长,鱼饵丰盛,大鱼就会上钩。”
“鱼要贪吃香饵,就会被钓钩牵住;人才要求高官厚禄,就只能服从君主任使。”
“故用香饵钓鱼,鱼便可供烹食;用爵禄网罗人才,人才就能尽为所用;以家为饵,国就能被据为己有;以国为饵,则可钓取天下。”
姜太公微笑道:“圣主的德化,就在于潜移默化地收揽人心。圣王所思虑的事情,就是使天下人人各得其所,而从而人心可得。”
“老先生这话有些直白了。”
姬昌苦笑道:“敢问先生,如何才能使天下归心呢?”
“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也。”
“取天下者,若逐野兽,而天下人皆有分肉之心。若同舟而济,济则皆同其利,败则皆同其害。”
“天有四时,地有财富,能和人们共同享用的,就是仁。仁之所在,天下之人自会归附。”
“故能为天下人所想,就是王道。王道所在,天下可定。”
“无取于民者,取民者也;无取于国者,取国者也;无取于天下者,取天下者也。”
“故一国凭仗,不在天险,在人心。嗯,人心也并非民心如此简单,百姓自古随大流,关键还在于治。”
姜子牙淡淡道:“今彼殷商,众口相惑,纷纷渺渺。吾观其野,草菅胜谷;吾观其众,邪曲胜直;吾观其吏,暴虐残贼,败法乱刑,上下不觉。此自是亡国之时也。还请文王以此为鉴,莫要步其后尘。”
“昔日商王文丁为了遏制我周族势力,以封赏为名,将家父季历唤至殷都,以莫须有之罪杀之。”
“此乃国仇家恨,鄙人一日不敢忘之。”
文王呼出一口闷气,向着姜子牙深深一鞠:“今先生大才,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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