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不通拍这盘录像带的意义所在:
“姐……我们兴师动众地拍这么多,到最后只发行几千盒……真有这么必要吗?”
这年头全国上下都没有几个家庭能有播放设备,而且不同的录像带需要不同的播放器来播放,存在一定的兼容性问题。
这就注定了他们拍的这些东西挣不了多少钱的。
陆玲不赞同地摇摇头:“物以稀为贵,正因为我们拍得好,卖得少才更有收藏价值……而且我有预感,这批录像带在将来肯定是里程碑的存在。”
说到最后,陆玲越来越笃定。
“我们可是国内第一个这么拍的公司,第一嘛,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特殊意义和关注度,反正到最后我们肯定不亏。”
江蔓被说服,然后和她约好了下一次的拍摄时间。
时雨梦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对于拍摄却是非常积极,在镜头前演的时候,可比在舞台上还好玩儿,也不怕出错。
这么一来倒让她比上台表演时还放得开,比平时多了些游刃有余的松弛感。
江蔓和时雨梦还不知道这盒录像带将会给她们带来什么样的机遇,更没有对此抱什么多余的期待。
所以当录像带发行后,两人同时收到剧组邀约时,愣了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她们拍到第六首歌时,江蔓再次被朱巧珍召唤到了盛京。
改革开放以后,每到一次节日全国上下都会举行隆重的庆祝仪式,像是在报复式地弥补那些年缺失的快乐。
劳动节也不例外,各个单位都会召开表彰大会,然后就是文艺汇演,总政文工团一部分人被分到矿区,为劳动者们送上精彩的文艺节目。
另一部分人则被安排去市中心的文化广场,和市政的宣传部门一起为广大市民送上演出。
一个东省就如此隆重了,更遑论中央。
全国各地的劳动模范齐聚盛京,各个文工团的顶尖演员也同时被派往盛京。
江蔓提前一天就到了,本来要住在宣传部给安排的招待所,可朱巧珍觉得离家近,等她报完道就直接把人接回了家。
对此陆青山还挺纳闷,当天晚上夫妻俩躺下后,他实在没忍住问了出来:
“前头两个儿媳都没见你这么热络过,怎么独独对小江如此?”
朱巧珍沉默良久,她自己都摸不清自己的想法。
她也察觉出了自己对江蔓超乎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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