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之势拿下并干掉真仙观内门高徒。
还是在人家爷爷的面前下狠手。
引人浮想联翩的家族背景。
结合种种,自是非凡
而作为引起这一切的风暴中心,陆垂空独自坐在禅院里,拨通了老爹的视讯。
很快接通,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中。
陆夔鼎依然是那般不修边幅,站在篱笆旁抠着鼻屎,死鱼眼跟亲儿子如出一辙。
“啥事儿?”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陆垂空好像并没有受太多影响,先给老爹唱一段,然而并没有卵用。
“少来这套,要钱没有。”
看环境,陆夔鼎是在乡下,旁边有特别大的机器轰鸣声,语气嘛,一如既往的不耐烦。
陆垂空满脸堆笑,尽可能鼓起最纯真的笑容。
“爸爸,我想家啦。”
“东西找到了?”
“还没....是城里没意思,想回家了。”
陆夔鼎无所谓一副你小子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出息!多大的了还恋家?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喜欢大城市,花花世界迷人眼啊。”
如果以前说这话,陆垂空肯定不信,因为自打记事起就跟老爹生活在山沟里,活动范围最大也就十里八村,从来不往外走。
但来到白瀑寺之后,见了很多人,听了许多事,知道老爹有他自己的传奇故事。
“爹您老冷静听我说哈,我整死了个人。”
陆夔鼎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啥!?哎呦我滴活祖宗,违法犯罪的事儿咱可不能干啊!”
意外的反应,陆垂空以为老爹会特别牛叉的说不就是杀个人么?小事儿~
跟何时了所说的形象完全不符啊。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违法犯罪,是在白瀑寺后山的比试中杀的,狗日的叫张存山,他说咱家的功法是偷来的,还说你是贼。”
陆夔鼎闻言后大松口气,“哎我草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你犯了驴脾气跟哪个平民老百姓动了手,真仙观的人啊?杀了就杀了,比试条款里肯定写了生死各安天命嘛,不算违法犯罪。”
“.....”
一段沉默。
陆垂空想问些什么,可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问出来。
知子莫若父,陆夔鼎嘿嘿一笑,“你小子是不是想问咱家的功夫都哪来的?毕竟是各家的不传秘法啊,却在咱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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