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调节一下心态和面部表情,微笑道:“师姐此去确为渡那罡基灵苗吗?”
鸾姬道:“此为次要,主要是报仇。”
“是何仇人?菜虫与师姐同往。”宴蛟明知故问。
鸾姬答:“乾君、草乞郎。”
“哦,那草乞郎是乾君爪牙?”
“对!他二人谋害了鸾姬全家。”
见鸾姬不露声色,宴蛟故意说道:“那你我赶赴大乾国都,先为师姐报仇。”
鸾姬深望宴蛟一眼,问道:“师弟不是单单来助鸾姬的吧?”
宴蛟回道:“菜虫此行大体与师姐一致,是领家师之命取乾君手中一宝物。”
鸾姬蹙眉问道:“可是刺妖镜?”
“正是!师姐知此物?”
鸾姬眼神一凝,心有余悸,郑重告诫:“此物甚邪,曾有所见识。对其威力至今仍有思量,纵使眼下上仙修为,恐仍近身不得。若得此物,须从长计议。再者……再者那碧云仙翁派师弟前往,怕不简单吧?”
宴蛟闻言心下疑虑,说道:“情知老怪未安好心,但真不知此物竟如此麻烦。幸得师姐详告,否则定吃暗亏啊!”
鸾姬摆手制止宴蛟的拜谢,说道:“不如这样,师弟先随我寻那草乞郎,除此仇患,再入乾京如何?”
宴蛟看出鸾姬打骨子里愿意与自己相伴,自己呢,也难以抑制这种同感。但,她要杀的就是自己啊!与她同行,如羊伴虎,忧远远大于喜,真他娘荒唐至顶啊!宴蛟一时无语。
见宴蛟眼神慌乱游离,鸾姬继问:“师弟可有不便?”
“不不不!菜虫并无不便,只是还为刺妖镜发愁,怠慢师姐了!”自觉失态的宴蛟赶紧拱手致歉。
“无妨,只是那草乞郎早年亦潜于塌茅坡为徒,那是师弟之出处,故此鸾姬才邀师弟同往。”鸾姬面泛桃红,急忙措辞以作掩饰。
宴蛟又是一震,心虚徒增,脸上顿显不自然。但戏还得演下去,迅速调节好表情之后,他蹙眉问道:“哦?那草乞郎果真是塌茅坡门徒?菜虫入坡数月,怎未听说?”
鸾姬莞尔一笑,说道:“那草乞郎早于两年前离开塌茅坡,师弟自然不知。如今时过境迁,天下之大,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还真不知从何查起。思来想去,还应去塌茅坡探探,不知能否从那老坡主口中得些讯息。”
这是正常思维,但在宴蛟听来却像试探。他心虚更甚,连忙点头附和:“也是!也是!正好菜虫离开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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