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卫东时对方电话仍然处于关机中,此时文世明并没有功夫想对方在做什么,只感到自己是那般无助…此刻文世明似乎一个溺水之人,感到生命受到某种威胁,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拨通自己最不愿意拨出的一串电话号码。
“摆地摊赚一万多块钱顶个屁用,你有没有脑子?有没有嘴?你不知道可以打暑期工吗?你不知道有奖学金和助学金吗?你他妈的把自己后半生几乎葬送了你知道吗?你怎么不死这算了?”小姑咆哮着斥责文世明的时候几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狠狠的摔着小屋一切可摔的东西,以此来宣泄着自己的内心的愤怒,如果不是看文世明疼到起不来床,一定会照脸上狠狠甩几个大嘴巴子。看着自己侄儿流着泪默不作声,小姑即心疼又气愤,自己几乎是从小看着这个侄儿长大,即使自己落户滨海每到假期也会回到汾水老家,一来是回去看望父母,二来也能抽时间给文世明补习功课,自己希望侄儿能顺利读完大学,有可能的话接着读硕读博,谁知这家伙尽然因为学费的事情辍学摆起了地摊。
文世明疼痛与饥饿难忍的时候反复拨打着范卫东的电话,最后无奈只能求救自己的小姑,当听到电话那头小姑嬉闹着说到:“呦呵,我们的文同学终于知道给我来电话了?”文世明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任凭小姑怎么着急的问,电话另一头始终只有文世明的哭泣,分手的伤、心中的苦、身体的痛,在此刻文世明似乎一股脑的宣泄了出来。
小姑父带着一位正骨推拿中医进到这破败的小屋时小姑仍然火气未消,愤愤的说道:“还给他找大夫?我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小姑父向文世明点了点头,又向医生简单交代了一番,这才把小姑拉了出去,医生的问询和腰部的疼痛使文世明听不到小姑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只是可以清晰的听到小姑略带抽泣的话音。
医生一阵推拿折腾下来使文世明轻松不少。“安心静养几天就好了,要加强营养才是,小伙子劳累、伤心过度,还有些营养不良…腰部问题不大,去医院找我徒弟推拿几回就好,不过年轻小伙子嘛,休息一阵应很快就能恢复……哦,对了小伙子好久没吃饭,赶紧去吃些东西吧。”中医号过脉之后,一边说给小姑,一边在带来的本子上洋洋洒洒的写下药方,我国中医果然名不虚传,连吃饭的问题都不需要文世明说出来,此时自己也明显感到腰部好了很多,最起码不在需要扶着墙走路。
来到小姑家文世明里里外外洗漱一通,换上一身衣服后老实的坐在小姑和姑父对面。小姑父先开口道:“再回学校几乎没有可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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