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平江要真是自己的女婿,该多好啊。
“伯父伯母,好久不见啊!这次我是以葛总同事的身份来拜年的。”陈平江自来熟的拎着大袋小袋的礼品就往家里送。
“……”
话到嘴边,葛父葛母发现自己不知道用什么心态来面对陈平江。
“太客气了,来都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陈总啊,诗诗平日里脾气倔的很,很少听别人的意见,如果工作之中有得罪,还请您多多担待。”
这老两口再见陈平江,早没了上次见面时的从容,越发显得拘谨。
没办法,越是关注了解陈平江,越是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有多厉害,很难做到平常心面对。
特别做生意的葛秉义知道那一连串数字的财富背后代表着什么,更遑论自家女儿还在人家手底下吃饭呢。
陈平江暗自好笑,心说知女莫若母,您二老也知道你们女儿犟得很。
葛梦诗自从决定要个孩子后,偶尔的见面亲热时都坚定的采取仰卧式,办完事还要垫着枕头抬起屁股,固定姿势至少半小时。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次数少,没到排卵期的缘故,一直也没怀上。
在葛家吃了顿饭后,陈平江就起身告辞,葛梦诗说送送。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葛母看着自己老公:“你看出来了吗?”
葛秉义叹了口气:“我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自己女儿从见到陈平江那一刻起,总是有意无意用满是爱意的眼神盯着对方。
老两口只是年纪大,但并不瞎,做为过来人哪里看不出来?
更甚至,如果只是同事关系,还是大老板,哪有亲自来拜年的道理?
最关键在于,彼此之间曾经闹过误会,嘴上说着以同事的名义。
问题是谁信?
“我们该怎么办?”
说起这个,葛秉义就开始心烦意乱:“我哪知道怎么办?你那宝贝女儿犟的要死,我们说的话不会听的,难道我们让断了就断了吗?不可能的。”
葛母点点头:“可问题是,陈平江好像有女朋友的,我在新闻上看到过。”
“罢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葛秉义一拍大腿:“你说的话她听不进去,逼的急了真干得出来不回家。何况她都单了这么多年了,遇到个喜欢的随她去吧,我们老了管不了那么多,女儿自己开心就好。”
“可……万一,以后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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