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平复下去,换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哎呦”声。
“高大哥应该清醒过来了。”
张居正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钥匙朝屋门走去,打开了上锁的屋门,侧过身让众人进去。
屋内,气味并不大好闻。
微弱的光线从窗子外透进来,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正五花大绑得被绑在了柱子上。
高河一见到张居正,有气无力得骂道:“张居正,你这不为人子的东西!谁让你拿死猪结捆老子的?快给我解开,痛死了!”
张居正红了眼眶,连忙应了一声去给高河松绑。
高河手脚的束缚一被解开,整个人便软绵绵得倒了下来,也幸好张居正眼疾手快,搀扶住了他。
“高大哥,这是赵校尉去外头请来的郎中,给你看病来了。”
他将高河搀到床榻边坐下,随后给高河介绍着赵观象身边的人。
高河闻言看向赵观象,苦笑道:“雏虎,你白费这个力气做什么?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是清楚,没得救了。”
赵观象面无表情道:“有没有得救,你说了不算,大夫说了算!”
随后他看向赵霓裳,眼神中满是求救。
赵霓裳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安心,随后走到高河身前,探出手来:“借脉象一观。”
……
片刻之后,赵霓裳收了手。
张居正满是期待道:“大夫,如何了?”
赵霓裳摇摇头,张居正眼神中的光芒顿时暗淡了下去。
一旁的高河反倒是有气无力得笑着:“我就说了,不用白费这个力气。雏虎,我就一个愿望,帮我送回家吧,我想我阿娘了。”
赵观象顿时一阵心浮气躁,喝道:“闭嘴,想你老娘等回去自己去见,和我说什么!”
他似是不愿在房中多待,和赵霓裳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来在院中,赵观象背对着她好一会,这才转过身来,问道:“阿姊,当真没救了么?”
赵霓裳听得出他声音已经变得有几分古怪,但还是摇了摇头:“这不是医术可以解决的,我至多能给他开一些安神的药物,让他疯病发作之时不那么痛苦。”
她劝道:“你这仆将此番情况,还是尽早送回京都城去,想来你监里的国师会有办法。”
赵观象叹气道:“如此说来,也只好先让老高和张旅帅回京述职了。”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会写信与义父说一句,或许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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