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祭酒怒拍桌子。
他指着孙之淼,气的手指都在颤抖;“我就知道,你失踪三年突然出现,又突然来求我让你回国子监教书,外面都传你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这个做师父的却非常清楚,你是因为他才……”
许祭酒的话还没有说完,孙之淼打断了他,道;“我回国子监教书并不是因为他。”
孙之淼眸光一暗,他眼眸微垂,眼皮遮住了眼中情绪,在抬眸,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许祭酒一愣,神色稍稍缓和了不少;“那你是?”
孙之淼道;“我失踪的这三年去了许多地方,几乎走遍了东黎国各处,遇到了许多人许多事,我知道师父你一直想让我继承你的衣钵,成为国子监下一任祭酒,终是让师父你失望了。”
听到他的话,许祭酒轻叹一声;“当年的事都过去了,你现在还年轻,还来得急。”
“我说了,我并不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旁人不知道,师父你应该知道当年的事,我回国子监教书并不代表我会当祭酒。”
许祭酒非常了解孙之淼的性感,他既然说不会当国子监下一任祭酒便不会当。
许祭酒继续道;“我知道师父您如此生气,并不是完全因为我不愿意当国子监下一人祭酒,而是因为他要回京了。”
许祭酒原本刚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他眉心微皱,表情严肃;“你早就知道他会回京。”
孙之淼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微微绽放出一抹极浅的笑容;“以他的能力,迟早都会回到京城,我会重新回国子监教书是因为,这三年里我看到了许多我以往没有见过的人和事。”
许祭酒看着他默不作声。
会客堂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良久过后孙之淼开口问道;“师父,您怎么不问我这三年都遇到了什么人看到了什么事,我记得师父您以前最喜欢听我讲我去了某个地方遇见的人和事。”
静默片刻许祭酒才开口道;“这三年里你遇到了什么人和看到了什么事。”
“我去了北方苦寒之地,见到那里的人一桌单薄,我去了西北草原,见到那里的人食不果腹,师父可知为何会这样?”
“不知。”许祭酒眼眸微垂,声音有些沙哑。
孙之淼看着他,片刻后道;“师父您并非不知道,而是您明明知道原因却不敢说,这些年东黎国天灾不断,我也是离开京城后才知道京城外是什么样子,天灾不断,官员不作为,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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