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身体还好吗,没因为你一脑袋纱布吓坏吧?”
宋铁生点点头:“挺好,都不知道我出事,我说是因为抓贼受伤,她是这事过去之后才听别人说了一耳朵,看我活蹦乱跳,加上我昨天告诉她又提了一级,她也就没把闲话当真。”
“大秀!”谢虎山扭头朝着已经早早爬起来,换了一身新衣服跑来给奶奶说吉祥话的大秀喊道:
“帮哥去喊四丫头一声,让她受累去趟轧钢厂,就说我说的,把昨天那些厂子送的东西收拾出几份,让铁生他们拉回去,给铁路那哥几个家里分一分。”
大秀今天劲头很足,因为刚从奶奶手里得了两块的零花钱,此时一身新棉服从堂屋里牵着二喜跑出来,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就去找韩红贞。
东子看到大秀,顿时眼睛就挪不开了,扭着脑袋望着大秀消失的方向,气得宋铁生一巴掌乎在东子脖子上:
“你他妈口口声声非小玉不娶,现在看见三哥的妹妹,又转性了?”
“娶还得娶小玉,但不影响我做个备用计划,万一小玉不乐意呢?”东子捂着脖颈,笑呵呵的说道。
谢虎山笑着对东子问道:“你跟你爸妈有仇吗?”
“没有啊?”东子疑惑的说道。
“没有就离她远点儿,你要说想让父母早走几年,那我不拦你。”谢虎山收回目光,对宋铁生解释道:
“昨天县城几家工厂给我送了点儿年礼,零零碎碎弄来了几拖拉机,你拉回去点儿给哥几个家里分分,不用客气。”
“至于吃饭,让他们选日子吧,初十以后,哪天都行,没事就去轧钢厂装车吧,我回去睡觉了,初六去给你妈拜年,昨天负责去收礼的副厂长和司机晚上十点多才回来,陪他们吃完饭都十二点多了,我才回家睡觉。”
昨天韩红贞去化缘收获颇丰,这主要是因为人家县里工厂的领导都懂得人情世故,之前都寻思谢虎山不挨枪子也得劳改十几年,哪成想闹这么大愣是什么事都没有,对方的老子反而接受组织安排,回老家省份闲职养老去了。
既然当初说错了话,现在自然就要认,所以一听韩红贞说谢虎山这个瘟神活着回了中坪,特意让她来拜个年,基本没有二话,不是找厂后勤就是联系厂工会,把厂里那些工人福利抽调一部分物资送给谢虎山,用浭阳的土话叫做“给谢厂长抩抩疼。”
送的东西其实不怎么值钱,属于以量唬人,也就在农村算是稀罕玩意,在城里算不上什么,各家基本上都是一样,一套硬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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