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五十年代发展那么好,突然不也变样了吗,你钱书记说得准吗?要不这样,钱书记代表瓷厂打个条,保证未来不出事就行,只要打了条,未来确实老韩家不受影响,我们照样不找后账,可是要是出了事,那我们可就拿条子登门找你说话。”
钱书记因为韩老狗这句话吓得差点伸手擦汗:“……这个……这个条子没有人敢打呀,我的韩书记,不如我听听咱们大队是想怎么个补偿?”
“也没啥,农村人无非求口安稳饭吃,我们大队地少劳力多,好多人闲着,比如韩红兵他爸,他叔,他几个哥,那都闲着呢,闲着吧就容易生事,再加上韩红兵这事以后要是翻出来,他们找点事干就更难了,其实算是我们求着厂领导,看看能不能帮老韩家解决二十个人的工作。”韩老狗开出了价码,二十个人。
“韩书记,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呢?二十个人?还是农业户口?您知道城里有多少城市户口的青年都安排不了工作吗?这条件,我们瓷厂实在是答应不了,您这不是帮韩红兵同志要些补偿,您这是……哎呀……总之这让我怎么说呢,实在是无能为力。”瓷厂书记咬着牙控制情绪,没说出敲诈那个词给韩老狗发难的机会,苦笑说道。
一口气塞进瓷厂二十个人,别说提条件的是韩老狗,就是瓷厂厂长的亲爹开口,厂长也得一口回绝。
韩老狗似乎也想到了对方可能不会同意,所以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
“嗨,办不了也没事,那就公事公办,那我们大队报案,跟瓷厂无关,就说瓷厂公安科有人非法绑走我们大队社员,让国家主持公道。”
“您韩老哥要是实在坚持这个条件,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您要不就跟县局报案,让公家处理吧,这条件兄弟实在是为难呐。”钱书记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公事公办最差局面无非厂公安科从头到尾换一批,甚至彻底撤销。
“没事,那咱们就吃饭吧,我这边该让人报案就报案,虎三,你去食堂一趟,大队出钱,安排几个菜招待瓷厂领导们。”韩老狗笑呵呵的说道,实则是给谢虎山发信号。
“还管他们饭?二大爷,您老跟他们废什么话,反正韩红兵身份安排好了,现在是合营胶印厂副厂长,收拾不死他们!”谢虎山在旁边听到这句话,马上装作年少气盛忿忿不平的模样瞪着对方开口:
“您就按照县统战部焦部长给您出的主意办,直接给港商打个电话,让他跟省侨联说说这事,到时候让省领导把他们七瓷在每年广交会的名单上撤下来,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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