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富了?没有啊,我除了吃点儿喝点儿,啥也没干呐,按说就算吃小灶,我吃的也比马大脑袋的伙食差一大截啊,怎么看出我有钱的?”
“韩老狗,马老五没事就来转悠,都没看出来,你咋看出来的?”
“还用怎么看,韩书记和五叔可能不考虑这些,你自己说说,就从我和吕媛到你这儿开始算,到现在,你仓库那边拖拉机的声音就一直没听,我都看到多少辆拖拉机进出了?”
“不是装着废钢或者煤炭来卸货,就是拉着钢卷出货。”杨利民灌了一口拔凉的啤酒,舒爽的呼出口气,对谢虎山说道: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这煤炭哪来的关系啊?一个月应该也得消耗不少吧?”
谢虎山看看杨利民,拿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看桃子和吕媛正聊那天穿啥衣服,没注意他俩之后,压低声音对杨利民说道:
“这事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你能不能别这副语气跟我说话,我一看你这模样先害怕。”杨利民一看谢虎山那做贼的德行,就知道煤炭来源搞不好又不怎么正规。
谢虎山犯法可能谈不上,但杨利民估计他干的事肯定也不怎么合法。
“我在铁路的关系弄来的,听起来不犯法,但这事吧,禁不起细说。”谢虎山说道:
“我有一哥们,他和几个兄弟都在铁路工作,有俩兄弟的家长还是铁路公安,我就打起了在货场等发车装走的煤炭主意。”
杨利民被谢虎山的话整无语了:“去拜访煤炭公司正常采购签合同这种方式对你来说,就那么困难吗?”
“我不是不想跟煤炭公司正经签合同买煤,我肯定想的,你在县里待过,你知道铁老大,煤老大,钢老大这些重要物资把持者的气焰,表面或许能敷衍几句,真遇到事,县长的账都未必买。”谢虎山满脸委屈的表情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我去了,可是人家根本不鸟我这个小厂长,负责人就明目张胆告诉我,想要有煤供我这个小破厂,最少先送他五千好处费,那样或许能考虑安排签合同,给轧钢厂供煤。”
“没给?”杨利民拿起谢虎山抽的牡丹烟,这货当了厂长,立马鸟枪换炮,北戴河换成牡丹了。
“给了我不就成了跪着要饭的了吗,没给。”谢虎山也拿起一支烟,抓着杨利民手腕,借着他的火点燃之后继续说道:
“所以我一想,好处费给你我还不如另外安排,找了铁路货场的关系,直接让拖拉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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