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都算是顺利,所以谢虎山对奶奶说道。
奶奶本来笑吟吟瞧着孙子干活,听到谢虎山说一会儿要去崖口,想了一下,叮嘱谢虎山:
“去的时候替我给桃子父母带好,还有,你记着,大大方方把你路上帮了人家姑娘的事也告诉桃子一声,别不好意思,不能等自己对象从别人嘴里知道你干的事,那是让自己对象在外面丢脸呢,听见没有。”
谢虎山刚才一边挖水渠,一边把路上帮忙开介绍信,带着祝幼君去港岛的事隐去有危险的情节,当成乐子对老人说了一遍,奶奶听完也没什么反应,直到他说要去崖口砖厂,这才提醒谢虎山。
“听见了,奶。”谢虎山答应一声。
奶奶是怕他瞒着桃子,桃子从别人嘴里知道之后,俩人心里产生小疙瘩,虽然当时疙瘩不大,但以后日子还长,这种小疙瘩日积月累之后,总有一天会变成大麻烦。
最好的方法就是从一开始,就别让这种小心结出现。
看到孙子答应,奶奶又笑呵呵说道:“过年的时候,我扯的布料给桃子做了个春天穿的褂子,放在你那包里了,给她捎过去,不如你买的好,那也得告诉她,是奶奶亲手缝的,不准嫌弃。”
“她不嫌弃我嫌弃。”谢虎山直起腰看向奶奶:
“奶,你这心现在已经偏的有点过分了,现在也就是靠我在中间维持您和大妈二婶的脆弱感情,没了我,大妈和二婶得气得把您抬西山喝西北风去。”
孙子孙女春天穿的衣服都没给做,给没过门的孙媳妇做了一身,这老太太,也就是觉得大爷大妈孝顺。
真摊上个脾气暴躁的儿媳妇,比如大秀那种奇葩异人,肯定一言不合就得教老太太认清楚身份,到底谁是奶奶。
等奶奶被人接走去帮忙助产,谢虎山清理排水沟,起粪一直忙到中午才算干完,跑去韩老二家里蹭了一顿午饭,两人这才收拾要带的东西,抱着二喜骑上赵会计的自行车,直奔崖口。
“赵会计刚才送咱俩的时候,我看都快哭了,他为什么会眼含热泪,对我们依依不舍?”韩老二背着个背包,怀里抱着二喜,坐在后托架上,扭头看看已经成为小黑点,却仍然立在原地,目送他们俩的赵会计,对谢虎山问道。
“据我分析,赵会计出现这种症状,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和咱俩有深厚的革命战友情谊,咱俩一走最少好几天,他舍不得咱俩。”谢虎山用力蹬着自行车:
“第二,他跟他这辆自行车有深厚的感情,担心咱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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