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火车上不让带狗,软卧包厢里偷摸能带,但是软卧需要有行政级别才能买,不然就得托关系。”
“上次咱俩聊天,您不说姐夫在羊城火车站工作嘛,我的意思是姐你能不能帮忙问问姐夫,看看能不能协调个羊城到燕京的软卧包厢,我包下个包厢带着狗住,该多少票钱,需要打点送点礼,您跟我说个准数,这样我就能带着狗坐火车回去了。”
大姐听得嘴唇直哆嗦,脸都板起来了,不自觉用上了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
“你……你小子找不着媳妇,打一辈子光棍!我是你媳妇我也跟人跑,你怎么想的啊?带你媳妇坐闷罐车,带狗坐软卧包厢?啥破狗啊,非得带它回去?知道软卧多少钱吗?还包个车厢!”
羊城到燕京的火车车次不算多,真正能从羊城到燕京跑完整条铁路的更是只有六趟车,两辆慢车,两辆快车,两辆特快。
无论哪辆车,软卧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能买到的。
就拿慢车来说,从羊城到燕京,两千多公里,最便宜的硬座还要三十四块五,很多人攒两个月的工资,也就够不吃不喝坐趟来回硬座。
软包卧铺一张票的价格更是高达一百六七十块,票价不是问题,是指标和买票资格,国家干部最少也得是副处,才有资格拿着相关证件和介绍信去买软卧票,光有钱都不行。
要是没级别,那就只能托关系找人,把最后人情什么都算上,一张票少说都要两百块朝上,一个软包四张票,真用人情买下来,那就是将近一千块。
大姐以为谢虎山啥也不懂,不知道票价,信口开河。
再说,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花,为了带个狗坐火车,花这么多钱倒腾软卧票?疯了?
谢虎山讨好的笑着说道:
“姐,都说媳妇常有,这好狗不常有,我带回来的不是本地狗,外国狗,老漂亮了,我们那地方没人见过,我跟您说,有了这狗,我肯定不缺媳妇,我带回去之后,天天牵它去城里晃悠,靠它吸引人家城里姑娘注意力。”
“你别说外国狗,你就带着个外国人我也买不着,人都挤不上软卧,你还想让狗坐进去?”大姐听得连连摇头,说着又把香水,手表朝谢虎山递过去:
“你拿走吧,我看你现在比资本主义大财主还败家,啥话都敢说。”
“办不了就办不了呗,东西是咱姐弟俩的感情,我也没指望您真能帮我办,就是问一嘴,得嘞,姐你忙,我跟别人媳妇说两句分别的话。”谢虎山又把东西让给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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