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猛。”
“就大黑这觉悟,老猛将来接任斯令,副司令的位置不给大黑我都觉得对不起它,我对伱们这伙弟兄们这么好有屁用,谁替我叼过女人肚兜?”
“你说的轻巧,还你买回来,孙猴儿都没去过的地方,万一你谢司令这个丢了可咋办,你丢了,我娶媳妇的钱就等于也丢了,我上哪哭去!”吴栓子在旁边小声嘀咕道。
谢虎山看向吴栓子,伸手拍了他脑袋一下:“盼我点儿好!你那钱不丢,你跟你嫂子也没戏,死心吧,我都听说了。”
一群民兵在旁边也乐出了声,吴栓子郁闷的骂道:“他奶奶个腿,也不知道哪个嚼舌头的老娘们儿,非说我天天看妇女洗澡,还说我一个月给我嫂子送一次草木灰……整得我嫂子和我婶看见我就跟看见流氓一样,这个传闲话的老娘们儿缺大德了,不得好死,天打……”
“栓子!要善良!看开点儿。”谢虎山语重心长的拍拍吴栓子肩膀:“万一人家是好心呢,别老咒人,骂脏话,显得没素质,更容易没媳妇。”
“好他妈个蛋的心!”吴栓子越想越气。
马三儿在旁边啃着个冻柿子,更关心肚兜的问题:
“谢斯令,大黑给你叼来的肚兜好看吗?给我看看中不?”
“看个屁,咋那么好奇呢,当抹布了。”谢虎山听马三儿言语之中颇为好奇,不爽的骂道。
那两件是韩红贞的肚兜,她赶集时遇到有人卖颜色鲜艳的碎布头,她买了一堆回去把碎布头缝出来几件肚兜,分给了桃子两件,那次送桃子时给桃子的小包袱就是这玩意。
这年头,农村妇女没啥贴身内衣,年纪大的属于不在乎,穿不穿无所谓,反正也没人看。
年轻的大姑娘小媳妇为了避免凸点,也就在衣服里面多穿一件省布料的肚兜,属于农村常见的年轻女性内衣。
韩红贞自己留了两条,寻思洗干净晾起来,吴大婶则趁着天没亮卤煮摊生火煮下水时,给她挂在灶火旁边烤着,这样不用等太阳出来就能烘干收起来,免得被男人看见尴尬。
天不亮的时候,的确没有男人出没,但有大黑夜行。
每天天不亮,大黑准时闻着卤煮味,去卤煮摊附近转悠一圈,它知道不能偷人家的卤煮吃,就是来闻味解解馋。
那天它赶到时,吴大婶正去抱柴禾,大黑一看摊上没人,虽然不让偷卤煮吃,但看到灶火旁边挂着两块抹布,本着身为三队的一分子,为三队尽职尽责,抱着不拣东西就算丢的精神,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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