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带些人手,将阿娘的嫁妆一件不落地搬回来。”
程山素来沉稳的面容上难得浮现一丝笑意:“合该如此!”
他抚掌轻叹,侧身指向他带来的家丁,笑道:“小姐,老夫人特意吩咐老奴带些人手过来,任凭您和姑奶奶差遣,现下正好派上用场。”
谢清漓目光扫过程山身后的一众家丁,不由得微微一怔。这些人虽作寻常家丁打扮,但各个身形如松,目光如炬,周身隐隐透着肃杀之气。这般气势,便是禁卫军也难及一二,定是外祖父麾下那些久经沙场的姜家军无疑。
她心生敬意,朝那队家丁微微福身,声音清越而恭敬:“诸位辛苦了,劳烦各位随我去静安侯府走一趟。”
两方人马汇作一处,不多时,便抵达静安侯府,却见侯府大门紧闭,几名家丁轮番上前叩门,里头却始终无人应答。
冷霜眉头紧锁,眼中寒光闪烁,她压低声音道:“小姐,可要奴婢带人撞开大门?”
冷霜话音未落,程山已上前一步,神色从容:“门后有人守着,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他朝身后轻轻摆手,只见姜府那些家丁便三两步翻上侯府高耸的院墙,动作干净利落。
不多时,门内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夹杂着求饶声,厚重的大门“吱嘎”一声缓缓开启,露出几个跌坐在地、鼻青脸肿的侯府家丁,正一脸惊恐地望向门外这群不速之客。
谢清漓领着众人直奔映雪居,却见院内一片死寂,往日穿梭忙碌的丫鬟婆子全都不见了踪影。
她心中疑惑,率先走向库房,只见库房门上的铜锁已被砸得变了形,孤零零挂在锁环上。推开库房大门,入目的是一片令人心惊的空荡,阿娘那些装满嫁妆的箱笼全都不见了踪影,地上只余几道凌乱的拖痕,和散落的几粒珍珠。
她又快步踏入阿娘房中,眼前的景象令她心头一颤,妆奁被掀翻在地,首饰散落各处;衣柜大开,衣物凌乱地堆在地上;就连床榻上的被褥都被掀开,露出底下被翻乱的床板。每一处痕迹都昭示着,有人在这里肆无忌惮地翻找过。
谢清漓面沉如水,眼中寒意凛冽。谢景元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她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此时,院中传来一阵骚动。程山拎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丫鬟大步走来,沉声道:“小姐,老奴在院门口发现这小丫鬟探头探脑,行迹鬼祟。”
那小丫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此刻她脸色煞白,双腿抖若筛糠。当她看到谢清漓时,脸上的惶恐稍稍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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