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日挥手间瞬杀十几头狼就知道其所展现的绝不是全部的实力。
日日都在残酷的训练和厮杀中度过。她的心里只有两个目标:
变强和活下去。
每当面对强大的对手命悬一线时,那个在平民窟艰难求生的弱小背影总会出现在她眼前。她害怕了,害怕被淘汰,害怕就这么死掉,她不甘心。于是她一次次奋起杀向敌手,杀向那个曾经的自己。后来她成功了,站到了力量的最顶端,再没做过那个梦,也渐渐忘了从前的样子。
此刻那个小身影好像又在脑海里出现了,不,她甚至直接变回了幼时的模样,而梦魇也在面对未知的恐惧中如期而至。
眼白爬上血丝,桑月感觉脸颊上传来湿润感,伸手一摸,一手的泪。
她心中释然自嘲一瞬。
袖子一抹擦干泪痕,紧盯着前方的两人悄声换了位置。
血迹一点点滴落下来,凄厉惨叫响起,不过很快小丫头就再叫不出声。
他可半点一点没手软,对于他来说要对付个普通小孩那不是如碾死只蚂蚁般简单,可不论他使出怎样的手段搜查,哪怕小丫头此刻已经奄奄一息,可他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话被一个身形圆润的老妇听了个正着,老妇当即就怒了,“钱五家的,你这心肠莫不是石头做的,怎的说话这难听?”
“难道我说错了?”
那婆娘被点名,索性直接站出来,不服气道:“里头那位自己想寻死,怎么死不好,飞要往村里唯一的一条河里跳,晦气不说,她许家一穷二白,大夫的诊金可都是大伙凑的钱。”
有别的妇人听不下去了,愤愤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去年他家男人考上举人,村里人可都是得了便宜的。不说其他,就你家那十亩田,现在还有两亩挂着在他的田税明目下呢。”
男人里也有人忍不住附和:“三个娃没了爹本就可怜,再说了,算起来许家同钱五媳妇你还有姻亲呢,你不想帮就算了,何必说话这么难听。”
不说姻亲还好,一提起这两个字反倒勾起了钱五媳妇不好的回忆。
心里火气一上来,张嘴就对那汉子口不择言道:
“好啊好啊……你们倒指摘起老娘来了,什么心疼三个娃,你心疼的怕不是里屋躺着的那位吧,小心让你婆娘知道了你那点龌蹉心思,拿大棍子抽你!”
“嘿你个臭婆娘,满嘴胡说啥呢!”男人炸毛,涨红着脸吼道:“我看你是还记恨着当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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