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着将广州作为成事后的首府呢,自然不能轻易交给旁人。
就连欺骗,他也懒得去做。
于是,听了沈顗的意见,立马连夜叫人刻了一方‘广州司马’之印,准备让人送给陈霸先。
但想想,毕竟这些都是自己刻的,只怕陈霸先会觉得他不够诚意。是以,他又逼迫沈顗交出‘南江督护’印绶,一并让人带了去。
在拿到这两方印绶,陈霸先是哭笑不得。
石头刻的‘广州司马’,就连钮都没有,实在是太过敷衍了些。
再者,南朝皇帝用玉质,称玺;余者用铜,称印。
他卢子略就连最简单的规制都办不到,无怪乎陈霸先会笑话他。
这大概,是他赶在他正式发难之前,连夜命人赶制出了这方印来,所以显得如此的粗制滥造。
陈霸先嗤之以鼻,直接将之弃到案边。
虽然瞧不上这个‘次品’,倒是对于‘南江督护’这方印绶,他陈霸先颇为感兴趣。
“沈顗沈督护可还好?”
他问来人,来人立马回答他:“起兵之初,沈督护便被我家主帅请到此地,好生伺候,并无亏待,自然是好。”
陈霸先看着此印,问他:“那么说来,此方大印,也是他自己甘心情愿交出来的了?不会是勉强的吧?”
来人连忙道:“当然不是,城破之后,沈督护另有留用。故我家主帅特将此绶奉予将军,还望将军笑纳。”
陈霸先笑道:“好吧,如此我就收下了。至于‘广州司马’,我是不敢当,还是还给你家主帅吧。”
沈顗陷入敌营生死难料,而‘南江督护’乃是朝廷所受印绶,自然不能落入贼人手中。
如今既然在他手里了,没有理由还回去,算是替朝廷保管。
至于此战后沈顗是死是活,或者能否重掌此印,则不是他陈霸先所关心的了。
来人听陈霸先一说,还道是谦逊,还要再劝他两句,让他都‘笑纳’下来,哪知陈霸先脸上一黑,喝道:
“我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明白吗?既然你家主帅好心送还‘南江督护’之印,我也不会不领情。这样,他投之以桃,我当报之以李。回去告诉你家主帅,十日后,我等再战,不可再行推迟了。去,快去,免得帐下将士刀剑无眼!”
帐下人等,皆都按剑而视,瞪着来人。
来人吓得连忙拱手告辞,自回了大营。
消息报到卢子略处,卢子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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