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就连宫女也瞧见了这惊人一幕,宫女低声道,“才人与凤栖宫的那位……”
“多嘴!”月丛冷声呵斥,心中却是久久未能平静。
后宫中的其他妃子不了解慕蓁熹,都觉得慕蓁熹恃宠而骄,这是一场慕蓁熹独占皇上的炫耀之战!
但月丛是从思咎园中一同出来的旧人,她不仅与慕蓁熹交手过,更深知慕蓁熹的为人。
慕蓁熹绝不是那种窝在宫殿中不出来、逃避棘手问题的懦弱之徒,那就只能是慕蓁熹现在出不来!
光亮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秋风吹落的叶子飘在水面上,轻盈一击,但是整个湖面都被搅动了,好几层圆圈互相波动着,让池中的鱼儿探头来瞧。
月丛捏紧了指腹,后宫形势可不就如这水面一样,多事之秋,有太多太多如元英这样不确定的因素在暗中发酵着,说不定那一刻就会爆发出巨大的冲突。
再三思虑,月丛转身离开水榭,“走,去宁德宫。”
宁德宫亦十分冷清。
一是方太后很少露面,且不问后宫之事,没有利益权势可图,宫妃们也就鲜少来走动,
二是方太后自身就不愿待客,所有前来拜访的宫妃,都只得了一安神香囊便被打发走了,连宁德宫的二门都未曾迈进过。
如此宁德宫是彻底被人遗忘了,但元妃付轻芃却是每隔三四日便会差人来拜访,送些物件、嘘寒问暖。
还有一人入得宁德宫,便是月丛了。
月丛能得方太后待见,完全是因为皇上。
充满药材味道的大殿内,月丛起身行礼,“明台姑姑。”
对于月丛,明台有着对其他人更多的亲和和温柔,“娘娘稍坐会儿,太后在药房中呆了一天了,好在你来了,能与太后讲讲话。”
月丛顺势关心道,“太后身体可否安康,夜间安眠否?”
明台笑了笑,“都好。”
正说着,方平慢步过来,“月丛来了。”
月丛起身请安,明台快步走到方平跟前,仔细地拍了拍方平袖口处粘着的药渣。
也就是在亲近之人面前,方平和明台才会如此放松。
月丛了然,这都是太后看在前几次月丛讲了许多陈年旧事的份上,真心将她认作儿媳才会如此。
就是从前,在尚书府中,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月丛会是吴正珩的房中人。
不巧的是,那时候的月丛从未这样想过。
懵懂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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