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把手处的蛇头栩栩如生。
红衣男子看了一眼慕蓁熹,“请。”
放在地上的杯子中茶水清澈,微微泛着涟漪,但是慕蓁熹并不敢饮用。
她站直了身体,仔细端详着这位红衣男子,他应该就是那群黑衣男子的主手。
而且,她猜出了他的身份。
慕蓁熹用帕子擦了嘴角,淡声道,“我认得你,一年多前在盛京街上操控黑蛇的蛇山族人。”
当日就是这名红衣男子,控制着巨蟒寻到躲藏在林挚儿家中养伤的史念鉴,让林挚儿和史念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间接促成了挚儿和史念鉴昙花一现的婚事。
这是慕蓁熹的视角,当然,在红衣男子眼中,就不是这样子的了。
红衣男子撑着额头,似乎在回想着同一日,“是了,当日本尊去为杀害同族的人报仇。”
慕蓁熹面上是淡然的,但她小心地留意着四周,就怕有暗器之类,又小心翼翼地往椅子上探去,知无机关,这才坐了下来。
这一路上,她的腿脚都发软了,但她不想在红衣男子面前露出状态不佳的一面,她在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她自以为不动声色,但红衣男子一一瞧在眼中,不免觉得她实在弱小。
这殿内满是奇门之术,可偏偏她什么都瞧不见,他本来以为她是装的,毕竟她躲过了触动第一个机关的水杯。
若是她碰了水杯,她就会被铁链毫无尊严地捆绑着,由着他审问。
或许是她的戒备让她躲过了一劫。
可殿内这么多椅子,偏偏她又挑了唯一一把没有机关的椅子,真不是装的吗?
红衣男子决心再瞧瞧,毕竟下属汇报,吴正珩很是看重这位公子,吴正珩的心腹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坐在椅子上,慕蓁熹放松了腿脚,故作轻松问,“公子的报仇不是以命抵命,只是断了史念鉴的手指?”
听到慕蓁熹公然提起史念鉴的名讳,红衣男子更加确定了慕蓁熹与吴正珩心腹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他靠在椅背上,“被外族人所杀,于本尊来说,有此族人乃是耻辱。何况比起命,十几年的造诣,才是史念鉴更加看重的。”
十几年的奇门术法,大于一切吗?
比挚儿的一片真心还要重要吗?
显然,史念鉴早就给出了答案。
慕蓁熹轻笑一声,“某种程度上,你的报仇成功了。”
“怎么,你也与史念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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