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皱巴巴的。
红梅入唇,干涩回味后涌上来一丝怪异的甜。
吴正珩正如这红梅,干涩却带着甜。
院中的火锅直到人定将近才堪堪收场,众位公子这顿晚膳吃得热火朝天,吴正烽还扬言,待吴正珩外出归来,定要来思咎园再蹭上一顿佳肴。
吴正珩回书房收拾好自己明日的行李,一番梳洗之后,也是深夜,他站在窗边遥看天空,思索着某人已经入睡,他便回到隔间榻上休憩。
清晨,吴正珩整装待发,他转脚去了慕蓁熹的房间。
慕蓁熹自然是在呼呼大睡,她被吴正珩叫醒,恍然觉得这场景万分熟悉,笑着问,“可又是来送红梅的?”
“那红梅是向皇上讨赏来的。”
“啊……这般贵重。”
是啊,没想一天不到,清冷红梅已经进了腹中化为污秽之物。
吴正珩忍住想要抚摸慕蓁熹发丝的动作,将随身佩戴的玉佩解下,放到慕蓁熹的手中。
这又是哪出?
慕蓁熹疑惑地问,“是因火锅,特意赏我的吗?可倒也不用扰人清梦啊。”
她作势就要扯上被子,窝回暖和的被窝睡回笼觉,全然不管床边的吴正珩,却听他道,“此玉佩是用来保命的。”
慕蓁熹的动作顿住,她坐起身来,却忘记身上的伤口,顿时惨叫出声,脑子也彻底清醒过来了。
她龇牙咧嘴地呼痛,吴正珩帮她扯着被子,协助她翻身趴在床上,“可要察看伤口?”
“不用。”大夫用的药膏是极好的,那处恢复的挺快,只是还不能剧烈运动。
慕蓁熹现在更关心这个玉佩,“为何要保命?”
慕蓁熹点点头,他昨夜讲过了,她没忘。
“我一会儿就走。”
这下,慕蓁熹惊了,“一会儿?”
“是,同你讲完话,我就要走了。”
“怎会这么仓促、我以为怎么样也会等这个年过完……”
皇命难违,皇上要他哪日走,他便哪日必须走,又怎会顾及过年与否?
此刻,这一双潋滟水眸之中盛满了雾气,柳叶眉为他紧紧蹙起,他知道,有一颗纯白的心为他担忧不舍。
他的手掌终于落在了她肩膀上的被子处,轻轻地拍了下,“记住,我不在,思咎园中属你最大,无人能奈何你。”
“我又不是混世霸王,院中丫鬟个个都温和友好,若你不在,不用伺候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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