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既然有全真教道士的丹炉在此,那么这白夫子…又是否是与某些道貌岸然的牛鼻子有所勾连,凝炼剑丸的背后,是否又藏着个牛鼻子主谋?
“牛鼻子都不是好东西。”
闵宁自语一声。
著雨:“……”
片刻,闵宁反应过来,解释道:
“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别人,譬如我一路杀的那些道貌岸然之徒,又譬如景王女这类漠视凡尘的狂悖之途。”
著雨也不多做纠结,只是道:
“这深处似是洞天秘境,不知通往何处,或许一念之间,就横跨千里。”
“若能除害,”
闵宁凝望深处,
“就不差这一两千里。”
………………
今日喜鹊阁大举搜查重阳观。
“你们要走西城门出去?”
将官扫了那行人几眼,衣着素朴,两人高的大驴车裹着层厚布,不知里面藏了些什么。
方师傅低着头,唯唯诺诺道:
“是,咱们走西城门入蜀,那里锦商多,请得起我们的也多。”
守门的将官都没听半句,招一招手就让身后几个兵丁围了过来,他则一把扯开驴车的厚布。
好几大口箱子现于目前,还有数把刀剑、禅杖、长枪等等整整齐齐地捆在一块,冒着入骨的寒气,一看便知开了锋。
“这些兵器…怎么地回事?”将官回头问道。
方师傅小心翼翼道:“咱们是戏班子,莫说是唱戏要用来耍两把,就是一路上碰到个劫道的,也能用来护全自己。”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将官眉头微皱,似在思索该不该放行,方师傅使了个眼色,就见伶人中一个俏女子走出,柔柔地依过去。
香风扑鼻,将官的眼睛一下迷糊,接着见方师傅捧着一小袋银子送过来道: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将官的手搭上腰肢,掂量了下钱袋子道:
“好说、好说。”
不消多时。
崎岖的山道上多了条长长的队伍,盘山而行,蜿蜿蜒蜒,方师傅佝偻着腰背走在最前头,抬头远望。
他叹出一声道:
“折腾这么多天,总算是出来了。”
身后一众伶人随着话音落下,一气长吐,像是齐齐拧开了阀。
大日高悬,晴空万里。
云海浮过远方天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