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喜鹊阁一众人到山同城已经相当一段时间了。
犹记得陈易逃婚后,拜过堂但没洞房的东宫若疏留在了京城里。
宫里那位似乎怀疑陈易会折返回京,把东宫若疏、林琬悺、冬贵妃三位女子暗中带走,所以东宫若疏便被锁在深宫之中,关了相当一段时间,而陈易久无音讯,那位一国之后也旋即放松关押,转而循循善诱,让她为宫里做事效力。
早就被关闷了的东宫若疏怎会不答应?
更何况,她也想离开一下大虞京城,找一下那不知去向的便宜丈夫。
提起他,东宫若疏就莫名来气。
一是因为殷惟郢给的九十两银子,二就是因为陈易逃了她的婚。
前者自不必多说,后者则值得说道说道,明明于她而言,他逃婚是好事,不必洞房,可东宫若疏哪怕知道这点,回忆起那日被塞床底下鸠占鹊巢的经历,她就气上心头。
不过现在不管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戏曲的靡靡之音,传着奔着到了耳畔,东宫若疏已是醺醉,满脸酡红,她把脸扑到桌上,压出条条印痕。
不过她倒没忘了正事——让“陈易”在城里的消息传扬开来,好钓西晋谍子们上钩。
好事不留名,恶事传千里,既然如此,就要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她可不想给陈易留下半点好名声。
东宫若疏唤来管事道:“把、把那个女旦给我请来、叫来陪酒…陪酒!”
管事迟疑了下道:“这…官爷,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下九流就是伺候人的,伺候下我怎么了?还是说我陈尊明不是英雄人物,请不来人伺候?”
东宫若疏瞪着眼说道,脸红满面下,她七分醉三分醒,仍捏嗓子发着中性的嗓音。
管事俯身揣手站立着,兴起之下请人旦角一见的客人不要太多,可这刚唱完一场就要请走的却是少之又少,这哪里是馋人家戏腔,这是馋人家美色,他拱一拱手正想糊弄,但见东宫若疏手放刀鞘,食指一提,凉白的刀身晃得厢房尽寒。
东宫若疏一字一句道:“怎么,嘴上说话不好使,要我拿刀子说话?”
管事吓傻了眼,赶忙就应声道:“去、去,我这就去给您请来!”
说着,管事就退了出去。
东宫若疏吐了口酒气,大呼爽快。
陈易这凶名真不一般啊,到哪都有人敬着,而且在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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