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没听过孤烟剑的声音。”
“没见过真面可以理解,但没听过声音?”陈易略微困惑,“难道说…”
魏无缺慢慢揭露道:
“孤烟剑不会说话。
他是狼孩,是个哑巴。”
陈易闻言震了一震,眼眸微微眯起,魏无缺这话说得何其惊世骇俗。
与断剑客师出同门的孤烟剑,竟是狼孩。
所谓狼孩,往往都是那种被遗弃在荒郊野岭的幼童或小孩,都不会说话的年纪,就给丢到山里等死,而在这些孩子,有一小撮人不知幸还是不幸,会被母狼带走抚养。
最后养出来的人,不通人言、脑子混沌,行事与豺狼走兽无异,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这样一个人,竟然能练剑,还能臻至三品境界,在江湖之上游走十数年,与武林人士打生打死。
陈易不由问:“此话当真?”
魏无缺淡淡道:“喜鹊阁的情报。”
这话点明了含金量。
陈易想了想,又问道:“那么,他去了重阳观剑池然后被发现行踪,如今一众西晋谍子掩护着他的下落,这些都是真的对吧?”
魏无缺回道:“都是真的。”
陈易点了点头,得到了魏无缺的确认,哪怕没有进一步的情报,他都能从中判断出很多东西。
魏无缺转过头去,缓缓走到屋脊边沿道:
“不久后,我会派人过来把这搜一遍,若是闵千户感兴趣,大可到翠峰院来寻,到时自有人接见你。”
说完,魏无缺便自高处跳下,身影没入到夜色之中。
于他而言,今夜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陈易不难猜到,他之后得为新县令的事忙活了。
屋脊上独留陈易一人屹立,冷月凄清,夜凉处刮来秋风,拂过他发梢,他三两步飞跃到尖顶,这时他才有时间俯瞰这座山同城,一半是过去的繁华,一半是如今的凋敝,时间还没到一更三点,不是宵禁,但城中灯火却是屈指可数,多是青楼勾栏处,余下的是各家武馆。
微风掠来,带着些许血腥气,脚下的清风馆仍在躁动,隐约可听见道人们惊慌失措的吵闹声,闹得鸡飞狗跳,陈易不用去猜,都能想到殷惟郢一副云淡风轻、人前显圣的模样,他不禁笑了笑。
乌云拂去,月色打在脸庞,血雨腥风过后,陈易忽地由衷宁静,唐泽临死的执念、赵彦被斩的惊骇、以及一众砺锋阁杀手各异的面目,都不过是浮云掠过,再留不下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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