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迷魂蝶,试下陈易到底上不上钩,到底在不在乎她,可现在她倒要看看,你们两个要恩爱到什么时候?!
殷惟郢拧过头来看向陈易道:“公子意下如何啊?”
不动用天眼,陈易是真没看出多少端倪,
他自然得演好戏,神情专注,不让这花魁有机会施展媚术,半年没有吃肉,若说把持不把持得住,陈易都自觉不好说。
于是,陈易便应付笑道:“我听我夫人的。”
殷惟郢咬牙切齿,面挂微笑道:“想不到公子还怕老婆啊?”
陈易道:“很多男人都怕老婆,我也是其中一个。”
殷惟郢后槽牙咬得生疼。
还想着小别胜新婚,含泪相拥,再一阵私下里卿卿我我、颠鸾倒凤,什么姿势都依你,结果你就给我看这个?殷惟郢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不仅跟别的仙姑勾搭上了,还成了婚,还、还比跟我要更恩爱……殷惟郢眼眶酸痛,差点就气落泪,可她止住,柔声旁敲侧击道:
“你们说你们新婚不久,难道公子这个年岁才成婚?”
这是在怀疑他们是不是真夫妻,陈易心底暗忖,自己跟陆英本就是临时假扮,眼里并无情丝爱意可言,这花魁果真见惯了情情爱爱,从蛛丝马迹间便看出端倪。
陈易思索了下应对后道:“实不相瞒,虽说相识不久,但我与她确实一见钟情。”
“这话的意思是说,家里还有别的妻子咯?”
眼光何其毒辣锐利,陆英都不住暗叹。
而陈易也是微惊,但还是笑着应对道:“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终究不及儿女情长,蝶姑娘,你是见惯了风花雪月的人,应该明白这话的意思。”
殷惟郢怎么不明白,
不及儿女情长……
跟我成婚委屈你了是吧?
她皮笑肉不笑道:“看来俗话说得不错,家花不如野花香。”
“来青楼寻觅真情的,大多都是家里有个黄脸婆,这事蝶姑娘想来也见多了,”陈易颇有一股老生常谈的意味,“男人的江湖多快意,女人的江湖却情长,而像我这般的江湖浪子则…快意情长。”
殷惟郢却没听到后半句话,她脑子里全是前半句。
家里有个黄脸婆…
黄脸婆…
女冠都要气晕了!
怒从心起,她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再装什么蝶姑娘了,怒声道:
“你、你、你、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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