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思念的时候不曾留意,如今再见,自己方知时间流逝。
陈易下意识想伸出手,可脖颈间的寒光闪了下,他立刻止住动作。
他想抱她一下,可问题是一把剑架在脖颈之上,而且她还把里面的事都听到了耳内,回过神来后,陈易额上冒了些汗水。
周依棠扫了陈易一眼,又看了眼陆英,冷声道:
“你对你师姐做了什么?”
陈易缓过来,脑子急转道:“她把剑搭在我脖子上想教训我,所以我还以颜色。”
“我也把剑搭在你脖子上。”周依棠压了压剑,“你也要还以颜色?”
“不会,我分得很清楚。”
“何来清楚?”
“…师姐教训的不对,师尊教训的对。”
“但你为何要…抽她?”
陈易几分讶异地看了看周依棠,她的脸在夜色里并不清晰,可他却能听出话语间的繁复意味。
有点愠怒,还有点…醋?
“因为…”陈易豁出去般道:”她前世也打过我戒尺,我也抽过她,如果我对她有意,断然不会抽她屁股!”
至于陆英以后在周依棠眼里的形象如何,陈易不管了,先混过去要紧。
周依棠敛了敛眸子,似在思索。
陈易贴近了些,也不管剑还在不在脖颈上,道:“你我既是拜过堂的夫妻,我更知你视她为女,那于我而言,也大抵相似,所以我跟她光风霁月、清清白白,也因此才能随随便便,你知我为人,这一世见过这么多的女人,哪怕处处留情,都把你放在最深处,你说,我又如何不在乎你的所想?”
周依棠眸光流溢,微风掠过,掀起她的衣角,像是风在劝她。
陈易又道:“我跟谁好,几乎不曾瞒你,只因你在我心中位置最正,殷听雪我没瞒你,殷惟郢我也没瞒你,那你说,我又何必为陆英之事瞒你?”
他用词从来准确,用“几乎”二字,既倾诉衷肠,又不是撒谎。
“但你抽她…”
陈易听见她话音似有动摇,一个破罐破摔嗤笑道:“别吃醋了,抽她屁股时我也在想你,行了吧。”
几乎是那一瞬间,陈易就被逼退开来,摔倒在地上。
周依棠冷笑了声,将剑收起。
几乎是同一瞬间,陈易连忙爬起,上前一步搂住了她。
“师尊…”
许多感触顷刻掠上心头,陈易忽地不知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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