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若疏,又蹦出来一个林家寡妇,而且一个个仗着有太后撑腰,岂不是在欺负人吗?
女冠攥住了手,思绪百转,气极反笑道:
“好啊,东宫姑娘,但愿你嫁入门后,不要门庭冷落,独守空闺。”
东宫若疏和林琬悺的脸色又变,这一句话就攻击到了两个人,前者自不必说,林家小娘胸腔隐隐作痛,门庭冷落、独守空闺,这又是在说谁呢?
二女脸色变了一个来回。
一旁的小狐狸见三女似乎还要继续吵下去,连忙劝架道:
“不要吵啦、不要吵啦,都一样的,不要吵啦。”
“谁吵了?!”
三女齐声道。
殷听雪缩了缩脖颈,蔫了下来,倒不敢插话了。
太后不说话,一众宫女也没人敢劝架,而冬贵妃喜滋滋地看乐子。
只剩小狐狸倒有点劝架的念头,但始终插不上话。
她转过头,看了看当事人陈易。
陈易已是满头黑线,转头可见壁画之上的修罗战场,阿修罗与帝释天彼此争锋相对,难舍难分。
他只能暂时静观其变,寻觅思路。
而场上三女还在争锋,殷惟郢以一敌二,脸庞涨红着道:
“太后面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东宫若疏胆气粗壮,也是不怂:
“不知景王女又在吵什么,不怕给太后听了笑话吗?!”
话音落下,殷惟郢更是气恼,冷声道:
“我堂堂景王之女,半个天家子女,听了笑话又何妨?你这东宫若疏不识时务,哪怕是嫁入门去也是人见人嫌的泼妇!”
东宫若疏听见她直骂自己,气得胸脯都大了一圈,还不待她反击,林琬悺便先行道:
“听闻景王女是为太华神女,修有太上忘情之道,今夜一见,原来不过是争夫的狐媚子。”
“狐媚子是在说谁?!”
东宫若疏回道:“狐媚子是在说你!”
“你才狐媚子,我不是!”
“凭什么你可以说我狐媚子,我不能说你狐媚子?”
殷惟郢柳眉倒竖,酒气跟火气混淆在一起,自己先被求娶,这东宫若疏要抢婚也就罢了,还要联合林琬悺一起骂街。
她怒上心头,回怼道:“我王女骂你狐媚子可以,你狐媚子骂我王女不可以!”
东宫若疏冷笑道:“好大官威,也不知最后是谁要被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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