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还会怕鬼怪溜进来呢。小时候跟现在早不一样了。”东宫若疏漫不经心地说着。
陆英微困惑道:“这是怎么了?”
东宫若疏回忆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一直都没跟你说,我之所以过来,是逃婚来着。”
“逃、逃婚?”陆英微微瞪大了眼睛。
东宫若疏挠了挠脸,轻声道:“逃太子的婚。”
陆英脸都泛白了一些,她听说过陈氏女要嫁给太子的传闻,但也只是听说而已,而且也没去细究其中真假。
东宫若疏想了会,指了指小婵道:“小婵说吧。”
小婵闻言苦笑了下,轻声以第三者的口吻叙述道:
“大晋京中,陈氏独女倾国又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二八年纪便以手中笔刀写出《北离别》七月十五以敬鬼节,诗词上达天听名动半座京师,她有此绝色绝艺,又出身高门豪阀,成化二十一年便被选为太子妃……”
陆英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她向来明白东宫若疏不管不顾,别看东宫姑娘憨,她琴棋书画可谓样样精通,也正因如此,才会于晋国京中扬名,可鲜有人知的是,东宫若疏比起琴棋书画,更爱听花木兰,想当奇女子。
小婵也为之苦涩,继续说道:“小姐苦苦去求老爷,膝盖都跪得通红了,还拿老夫人出来说事,才唤来这一次闯荡,但也是最后一次了。”
东宫若疏喝酒似地喝光手里的茶,闷声道:
“真苦,不像北胡,那些胡人会往茶里加奶呢。”
看着这一幕,陆英笑了下却又止住了。
这时,东宫若疏换了副心情,轻笑道:
“我这次游历闯荡,就是想磨砺武道,看看能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那女秃驴法号叫什么来着?灵慧?对,灵慧法师,我三寸不烂之舌,她就传了半身功力给我,我一开始觉得占了便宜,可也是这半身功力害了我,让我迟迟不能消化,还要每晚忍受梵音灼骨之苦。
不过还好,我寻到了丹方,眼下就差一份药引,正好在那个男人手里,只消我略施小计,还不是手到擒来的,虽说我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陆英听到后,不住问道:
“那个男人是谁?”
“一个同样擅使绣春刀,杀心很重的男人。”
东宫若疏含糊其辞道,
“我不想透露太多。”
擅使绣春刀,杀心很重的男人…陆英一时想不到是谁,这样的人在大虞京城里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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