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至善,懂么?止于至善!”
“啁啾,至善是什么?”
“就是孝。”
秦吉了:“居纠,我觉得至善,居纠,是幸福感。”
“克叮当!”捣药说,“秦吉了穿梭来往人间,有新鲜词汇。”
五只异鸟枝头议论:“亲亲,人类之会笑,是在我们会唱歌之后吧?”
“啁啾,当然,”离朱说,“许多世劫以来,我们的歌喉更宛转了,我们的舞姿也更好看……”
她突然说不下去。
婴勺点头,接着说:“唧唧,可是,人类刻板的笑容一成不变,是不是?”
“反而变少,周期性!”独足仙嚷嚷。他虽随口接谈,不假思索,话却老辣。
“听我说,止于至善不是什么人类,更不是你们,”他用拐杖指点众精怪,“而是你们!”他指着枝头的异鸟,说出掏心窝子的话。
异鸟们扭脖掀翅跳跃互相张望:“我们最幸福?”
“亲亲,唧唧,不对不对!”
独足仙嚷:“不是幸福,不是!尔等之事,我知之矣,起于孝,止于至爱。尔等为此,一次又一次飞往北冰之洋,天界为之动容,传为美谈!”
“居纠,鹤仙,为了鹤仙!”
“克叮当,为了鹤仙,为了鹤仙!”
“啁啾,为了鹤仙,为了鹤仙!”
“唧唧,为了鹤仙,为了鹤仙!”
“青更,为了鹤仙,为了鹤仙!”
异鸟个个热泪盈眶。精怪们一个个也跟着叫起来了:“为了鹤仙!为了鹤仙!”
鸟儿们一齐飞下,眼珠星闪,毛羽蓬被,绕着他们,就像仙鹤那样,双翼屏开,舞蹈起来了。
“鹤仙!鹤仙!”
精怪们大都不能思维,只有情绪,都一蹦几丈高,空中地下跳起来了,人看不见。
雪精也跳起来了,捷如卷风,飘若雪片。冷骏脚也痒痒,臂也伸缩,也跳起来了。
“鹤仙!鹤仙!”雪精、冷骏情不自禁叫喊。
“鹤仙!鹤仙!”山精水怪们将此陌生的字眼吼得风生水起。
“咣咣!咣咣!”一群青雀叫着掠过。青雀墨黑的影子夸张放大成山海之体并辗压大地,大地瞬间割喉。
半空的残花、粉蝶、蜜蜂虽还在飞,很慢、很慢。浪花四溅的涧水还在流,但已变得像玻璃,像丝绢,那么平滑。
这是天聋地哑以动的景物提醒大地生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