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好嫰的嘴唇呀,豆花那种,比婴儿还婴儿,够了,人一辈子亲这一口都够了……”
“她男人比她大一二十岁,走路大踏步匆匆而过,目不斜视,笑都是皮笑肉不笑,当然对找他补鞋子的是另一回事。
“都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原先也这样认为,其实不然,老家伙原来是国民党军官,不晓得是起义,还是黄埔几期的,反正关的时间不长就放了。
“老家伙先在运输合作社拉板车,言子说的‘解放前中将,解放后中杠’(板车拉中间那个),就是这批人,他中将不中将不晓得,也可能没有那么大的官。
“自己有房子,没收了现在又说要还给他,等落实。现在莫看补鞋子修拉练,挣的钱其实不少,所以有打她的本钱,想起就打她一回。”
“啊?”
“因为她没得生育。”
“完了?”
“她比我大五岁。”
晚上郞乔指着他宽大的老巴黎法式实木床说我们抵足而眠。
冷骏没置可否,逛来逛去后选择一张明代紫檀嵌山水瓷靠背长沙发躺了上去。
郞乔为隔近一点便只好睡在一张红木带暗屉贵妃榻上,中间隔的黄花梨木镶云石的仕女屏风非但不隔音,还好像有过滤作用使声音变清晰了。
轮到冷骏讲了些自己的事。郎乔听后说自己就要回队去参加薅秧大战,可以将钥匙给他,“你想住好久都行。”
冷骏这才问他怎么是一个人。他便说自己有短暂婚史,很快就离了,也没有孩子。
“顶上给姐姐锁起那间屋堆的家具全是精品,本来是我留给姐姐的,离婚时给她了。”
他从贵妃榻上起来,光脚绕黄花梨仕女屏风过来坐在冷骏的脚头。
“林月仙挨反动军官打,每次她哭两声就完了。有晚上我听见打架的声音,才晓得兔子逼慌了都咬人!
“我都想冲上去了。每次只要看见老家伙路过,我都想使他个绊脚,鞋匠包包头的锥子钉锤,确实又惹不起。反动军官看就是个阳痿,反正不生就怪老婆没得生育。”
“你现在……”
“我下过决心,要跟补鞋匠正式谈,跟她离婚,谈不拢就决斗。”
“我说了,看来你还要再去少林武当……”
“不必了。”
他又这三个字,令兽蛋儿心跳加速,害怕他现在就拉着自己去踢门,为朋友两肋插刀,去还是不去?
一直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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