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
周乃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
忽刮起干热风,天地间黄尘滚滚。少女起而舞蹈,俄而飞雪漫天,黄尘尽息,气极清新。
大雪中绰约之姿,腾挪渐远。土偶、桃梗一扑、一飘走。
著树皮长者歌而返:“周兮周兮,何运之佳!遭遇仙姑,镇日逍遥。姑之舞蹈,翩其反尔。姑宿之山,实是藐尔。是不思也,何藐之有!”
庄周乃歌而和,著《逍遥游》。
后若干年,乃有东海孝妇之冤案。
妇临斩前唱道:“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元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惊动天聋地哑去往楚州,听其发誓,要叫血飞白练上、六月飞雪、楚州大旱三年。
二童对大神蓐收道:“哎,此愿好生作怪!快着力士去冰雪之窟弄些雪来!”
蓐收:“无劳力士远涉,雪来了!”
转瞬雪花纷落,将孝妇尸及二尊、蓐收裹住,咫尺之外,不辨须眉。大雪中央有一窈窕少女旋转舞蹈,雪止,女亦远去。
二童怅望久之,喃喃问:“此何女?”
收知他俩无所不晓,讶其失魂之态,只得道:“地姑之雪精。”
这天饮茶毕,众姊妹来到野外,给郁郁寡欢的雪精解闷儿。
舒姑拉着雪精手儿:“幺妹,我来了,你还去谷底打水……”身子已先歪着了,“这样的天气,身子闷闷的……”
扫晴娘笑道:“你又来,身子闷闷的!”
如愿笑道:“她想说‘头昏沉沉的,打瞌睡儿’。”
舒姑道:“我本是个砍柴的山姑,说话找不到合适的词儿。跟九哥背药囊,又未教会我什么。我倒想跟二哥学呢!”
如愿指着萼绿华:“找她。”
姊妹中管革、萼绿华对鬼谷执弟子礼。萼绿华说:“二哥收徒最难。六姐找我,不如求七姐一试。”
舒姑看如愿一眼:“七妹行?”
“二哥今后最离不开的,是七姐!”
如愿道:“乱说!”
舒姑道:“是呀,要说会烹茶,雪精烹的茶最好!”
紫姑道:“八妹的话我才懂。”
麻姑、舒姑都道:“你说看?”
“石室的罐罐、瓶瓶、杯子、碟子,大哥来了,看不顺眼,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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