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你?”
云晏慵懒地叹口气,“那不如现在你我两人一起到她面前去,我们三个人当面对质?”
“又或者,你不敢面对她的话,我还另外有人证。只要你敢说要见,我立时就叫证人来见你!”
云毓的身子颤抖起来,“胡说!阿晏,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
门棂轻轻一响,春芽苍白着一张脸,脚步无声地走进来。
此时的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活人,倒像是一道透明的影子。
她立在门口,“家主,三爷,你们都说错了。”
“奴婢的孩子,不是家主的,也不是三爷的。奴婢的孩子……是萧凛的。”
云毓倏然阖上眼帘。
云晏则霍地转身,两步走到春芽面前,一把捉住她手腕,“你胡说什么!”
春芽摇头,恐惧却又坚定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勇敢地对视良久。
“三爷没听清么?那奴婢再说一遍:奴婢的孩子,是萧凛的。”
云晏紧咬牙关:“你胡说!你的身子是爷破的;而且一个月之前,爷在皇家别苑与你欢好那次,爷也知道你身子的情形……”
“你那一刻身子的情形,绝对是几个月没被男人碰过的。爷知道,你是跟爷赌气,可你的身子爷却是最清楚的。”
他回手一指云毓,“你能骗得了他,你却骗不了爷!”
春芽苍白着一张脸,却是坚定地摇头,“奴婢没有骗三爷,奴婢说的都是真话。三爷睿智,不如想想,奴婢有何理由要欺骗三爷?”
“若萧凛还是帝王,那奴婢可能会因为想攀高枝儿而假说孩子是萧凛的;而如今萧凛已经成为三爷的阶下囚,生死不知,这朝堂上下所有曾经跟萧凛有关系的人,为了保自己活命,谁不是拼命设法将自己与萧凛的关系摘得干干净净去?所以奴婢又怎么会愚蠢到在这个时候还要与他挂上干系!”
春芽缓了口气,静静垂下眼帘,“还不是因为这孩子真的是萧凛的,如今我母子血脉相连,我不忍心欺骗自己的孩子,这才不得不当着三爷的面说出实话而已。”
“三爷又怎么忘了,奴婢这几年身为三爷的棋子,生死都攥在三爷手掌心儿里,奴婢又岂敢违拗三爷?退一万步说,就算奴婢也曾经有过偶尔桀骜不驯之时,但是那时奴婢只有自己一条性命;而如今肚子里又多了一条性命,奴婢又怎敢再在三爷面前擅自造次?”
云晏却咬牙冷笑,眼角余光扫过云毓,“你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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