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外,要不让他来试试?”孔玉芬小心翼翼的问。
如果在别的时候,钟蔓一定不会答应。
可现在半条命都快没了,自然考虑不了那么多,谁能替她抑制住这可怕的食欲,让她磕头道谢都行。
这天,谢欣潼跟江良洲带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进了门。
看到钟蔓的样子,谢欣潼愣了一下,有些惊讶,“蔓蔓姐,你怎么,怎么……”
许久不见,钟蔓的身体仿佛吹气球一般大了起来,水肿挺厉害,脸虽然还是美的,可四肢已经有些鼓涨,让人看着心疼。
“真没想到怀孕会让人变化这么大。”江良洲也有些讪讪的,向来跟钟蔓不对付的他此时此刻也说不出来话了。
“这位夫人,老夫可为您针灸解困。”那老先生一番望闻问切,严肃开口。
钟蔓求之不得,她现在的状态是已经不在乎别人对她的外貌评价,也不在乎跟别人的恩恩怨怨了。
她只想让自己稍微好过一点。
那针灸的针有一个中指那么长,扎进穴位里,传来刺骨的痛感。
钟蔓浑身虚脱,额头上满是汗水,难耐至极。
她瘫在床上休息,朦胧之间听到门外医生在跟绍京宴说话。
“夫人这体质异于常人,并且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比一般孩子大一些,恐怕生产的时候会不那么顺利啊。”
那声音活像一只只有毒的蚂蚁,就这么冲进钟蔓的心田,留下深刻阴影。
“那怎么办?”绍京宴声音慌乱。
“我以后每隔两天帮她针灸一次,你在她身体允许的情况下,尽量多陪她走走……”
剩下的话,钟蔓没有听到。
她只知道自己身体挺危险,需要好好调整。
再难压制的食欲,能有小命重要么?
接下来的一周,钟蔓真的用尽了自己的意志力,所幸江大夫开的药起了缓解作用,她总算熬过了最难的一段时间。
这天,钟蔓在一层客房睡午觉,孔玉芬跟谢欣潼在客厅话家常。
“下个月蔓蔓姐就到预产期了,到时候京宴哥要不要去陪产啊?”
谢欣潼帮着孔玉芬绣小衣服,两人水平相当,绣出来的东西都不怎么漂亮。
“这事儿,让他们自己定夺吧,只要能让蔓蔓顺利生下孩子,都行。”孔玉芬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担忧。
谢欣潼眼珠子转了转,低声道:“男人家不能陪产的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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