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说不定用处就大了去了。
就算真的什么用都没有，为了那样一团雾状情绪，就夺走那么多个孩子的生命。
这样想想，就更可恶了。
实验员看沈艺瑾没说话，但表情更加难看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略微往后挪了挪步子，试图跟沈艺瑾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但实验员忘了，他的身后现在是南明诚，这一挪步子，就把自己送到了南明诚的手上。
南明诚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别乱动，继续说。”
刚才沈艺瑾问了两个问题，实验员只回答了头一个问题，噬虫的事还没说呢。
实验员咽咽口水：“那虫子是实验室最新的研究成果，它是完全由情绪构成的。这个研究成果存在很多缺陷，目前还只能寄居在人的身上，而且必须要吃人的脑部神经，一旦食物供给不充分，噬虫就会死亡。”
虽说噬虫是实验员亲手研究出来的，但他并不喜欢噬虫，一看到这些虫子，他脑袋里就能浮现出这些虫子爬进自己脑袋里的画面。
听到这，沈艺瑾跟南明诚对视一眼，一致决定不告诉实验员他脑袋里真有虫子的真相了。
沈艺瑾拿起放在实验台上的手册，问实验员：“说说这个吧，你为什么一直想离开实验室，新生计划的时候，9821逃走前跟你说了什么？”
“你认识9821？”实验员语气突然激动起来，“能不能让我跟她见上一面？”
说完，实验员发现不对劲了，他上下打量沈艺瑾，而后惊讶道：“你就是9821！”
时隔多年，编号9821的实验体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但实验员还是认出来了。
他有些疑惑，既然是9821本人，当年她说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吗，为什么要来问他？
尽管疑惑，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实验员还是老实说了：“我手册里写了的，时间过太久，当时的原话我记不清了……新生计划的时候，我看你很特殊，就帮了你几次忙，可能是想还人情，你逃跑前特意来找了我，劝我跟你一起离开。”
“但我当时没听，觉得你都自身难保呢，再带上我，咱们两个都得玩完。你看我死了心不想走，就让我以后永远也不要离开实验室。我那些同事的失踪，你也提前就预料到了……”实验员眼珠一转，欲言又止了会，到底还是问了沈艺瑾，“我那些同事不会是你弄没的吧？”
新生计划的时候，除了他以外，所有实验员都在9821的身上做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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