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揉骨头,睡吧。”
他手掌很热,揉着还挺舒服的,盛夏带着疲惫短暂地眯了会儿,忽然睁开眼,扭头看他,果然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盛夏嘴角一弯,笑了笑。
“不是骨头都断了,笑什么?”
盛夏拽起被子盖住眼睛。
他拉下被子,执着问:笑什么呢?”
盛夏眼睛眨巴眨巴,“就是,生日快乐,阿澍。”
张澍翻身,撑着身子圈着她的脑袋,捧着她的脸,手指描摹着她的眉毛,一下又一下。
“你怎么这么好看?”他低语。
盛夏一动不动,“你也好看。”
张澍弯了弯唇,在她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你确实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他玩着她的头发,从头顶捋到耳后,“但我指的不是这个,你也不是一份生日礼物,你是你自己。”
盛夏望着他,“我知道。”
她也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份礼物,她只是觉得,合适了,就没有必要扭捏。
只是恰好在这一天而已。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想和你结婚的吗?”他语气随意地问。
盛夏心口却不随意地一紧,话题怎么如此跳跃。
她没有猜,他也不等她说话,自顾自开口:“你说你也会吃醋的时候。”
盛夏一时没有想起来。
他补充:“在医院。”
在医院,她委委屈屈地说,她也有吃醋,她知道什么是吃醋。@那时候,他就想,他不仅是喜欢她了,他一定要和这个女孩子结婚。
“为什么?”她问。她想不明白,吃醋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我想得到你,又怕吓到你,但是只要你有一点点靠近我的意思,那我就没可能再放手了。"
凌晨的时候盛夏醒过一回,因为太热了。
她轻手轻脚把他的胳膊拿走,正要翻身,又被捞回去了。
她扭头,以为他醒了,但是他双目轻阖,呼吸悠长,仍是睡着的。
她顺势转过身,昨夜没有关地灯,这会儿她能将他看得很清晰。
浓黑的眉毛,白而透的眼皮,睫毛长而粗,挺直的鼻梁,中间有恰到好处的一点凸起。
真好看。
尤其是鼻子,怎么能有人长这样好看的鼻子,无论是侧面还是正面都是整形医院模版都做不出的样子。
她从被子底下抽出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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