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绍文起家的,当初西厢院子三间大屋,那是四合院之最,这才几年啊,院子没了,三间大屋也就剩一间了。
连厕所厨房都是秦京茹和于海棠平分的。
“行了,别闹了,我们真要休息了。”秦淮茹笑骂道,“三大爷花圃不是有泥巴嘛……”
“卧槽。”
傻柱惊呼一声,立刻窜了出去。
许大茂和刘光奇也紧随其后。
“畜生,别他妈动我的花。”
阎埠贵尖叫一声,也飞快得跑了出去。
大院。
傻柱直接把阎埠贵的花盆倒在了地上,用衣服抱起一把泥巴就跑。
许大茂等人也不甘示弱,推倒了两盆花后,用衣服兜着泥巴就朝着后院跑去。
等阎埠贵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了一片狼藉。
“畜生啊,你们都是畜生啊。”
他坐在地上猛拍着大腿。
阎解成和阎解放见状,也默默的开始收拾,只是边收拾,边偷偷的往口袋里装泥巴。
他们可了解阎埠贵了,这要是被他发现了,不问他们要钱就有鬼了。
阎埠贵猛然起身,准备去后院找傻柱他们理论。
可没想到,这群人居然又回来了。
“咳咳咳……”
易忠海干咳两声道,“二大爷、三大爷,柱子,许大茂还有刘光奇……我可是看着你们长大的,现在为难了,你们可不能装作没看到。”
“一大爷,有事你说就是,我这还有事呢。”傻柱颇有些无奈道。
这酒坛都还没封好就被易忠海叫到大院来了,这要是走了药效算谁的啊?
“一大爷,其它的事都好说,但你要说易小龙那事,免开尊口,这可是一条人命啊,万一林绍文那畜生去联防办报案,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刘光奇苦笑道。
“嚯。”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易忠海是冲着他们手里的药酒来的啊。
“这事我也想过。”
易忠海咬牙掏出了一叠大团结,沉声道,“这里是一百二十块钱……你们几个年轻人的,只要均一斤酒给我,一人二十。”
“卧槽,二十?”
这下大家可都动心了。
他们手里的药酒,虽然被秦京茹敲诈,多出了三十块钱,那也合不到十块钱一斤不是?
这转手就挣一倍,等到时候再和林绍文说说,自己再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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