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龙见縢宴烁的庭院灯火常亮,临睡前来给师父问安。
縢宴烁低头在写什么,不经意问:“楚婠回来了吗?”
焦龙一愣,想了想回答:“没回来,不过隔壁有动静,应该是歇下了。”
握笔的手顿住,縢宴烁没再说什么,随意打发几句焦龙便离开了。
屋子里面静静悄悄的,縢宴烁将写好的信放在窗边。
不消一会,国师府上空飞来一只巨型鹰兽,先是迎风盘旋巡查周遭,待安全之后俯冲直下,嘭的一声撞断了窗棱木架。
縢宴烁睁开眼,和那只鹰兽对视。
“还是如此莽撞。”
鹰兽头埋羽翼转动几下,这才衔着密信飞走。
翌日清晨,楚婠起了个大早特地来给縢宴烁请安。
刚入院子看见昨晚鹰兽杰作,目光诧异:“大师兄,师父昨晚遭偷袭了?”
焦龙只看一眼,露出笑容:“是乌桕吧。”
乌桕?
楚婠凭借原身记忆,想不出来是何物。
焦龙点拨道:“那是师父与师祖们传递书信用的鹰兽,平日里见不到的。”
国师府上几届掌门人均在外,或像风流子到处游历比试,或隐居山野。
楚婠小脑筋转了转,笑容更甚,心道:“看来师父在想办法如何帮素知,真是太好了。”
敲门时声音都不自觉上扬起来:“师父,我们来给您请安啦!”
一旁焦龙惊得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打断她的话:“你能别这么谄媚么?”
楚婠小声解释:“不能,师父夜里都在替我朋友着想,我现在恨不得开门给他跪下!”
这点谄媚算什么,端茶倒水做饭,她楚婠都能答应!
突然门从里面打开,縢宴烁脸色不太好,冷冷看着楚婠。
“谁说我是为了救你朋友?”
楚婠反应极快,连忙改口:“没有没有,师父昨夜肯定是想念师祖们,所以才飞鹰传书,以解思念之情!”
焦龙捂住嘴,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縢宴烁脸更黑了,“诡辩。”
楚婠丝毫不觉生气,如今求着人呢,面子算什么,里子又算什么。
再说和縢宴烁才不能瞎客气,万一真不帮忙,素知怎么办?
縢宴烁说完便转身回书案前,楚婠快步跟在后面,半道对方突然停下,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直直撞上去。
只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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