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还是去郊外找处农舍吧。”
縢宴烁看着她,“你刚刚不是说一日都不想离开我吗?”
楚婠腹诽:她有说过吗?
“或者带着父母住进国师府,”
未等縢宴烁说完,楚婠连忙摇头:“那当然不行,于理不合。”
縢宴烁直直盯着她,不再说一个字。
两方对峙,终于楚婠只能答应。
虽然搬得不远,但也算是搬出来了。
搬家那天,縢宴烁还拨出来二十个侍女和三个管家,还有数不清的山珍海味和绫罗绸缎。
整整装了218箱,还是用红色绸布扎好的。
孟荥和温素知前来道贺时,恰巧看见这幕。
孟荥八卦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师这是给定亲礼呢!”
这声音被赶来迎接的楚婠听见,直接给孟荥一个暴栗。
“再乱说,小心我念咒让你变成哑巴。”
孟荥根本不怕,继续八卦:“楚婠,国师是不是喜欢你?”
楚婠僵住,“你乱说什么,”
縢宴烁虽然和自己有过几段情缘,可都是中毒的权宜之计,楚婠虽然解释不了縢宴烁这些神操作,但也不至于自恋到觉得师父暗恋她。
况且,温素知也在场,楚婠连忙将两人推进去交给父母招待。
楚原见到温素知很高兴,将他拉到一边。
两家是世交,温素知的父母也和楚原书信联系上,还暗搓搓聊了儿女间的婚事。
楚婠不知情,楚原也是从书信中得知。
楚原道:“听你父亲说,你十六岁成礼之后,因为我们是失联的状态,一直有人上门相媒,但你从未同意,直等到今日?”
温素知将刚才孟荥的话听在心里,他语气认真:“原先小侄不同意那些说媒一是因为既重承诺,断不可单方面解除,二是因为不知为何,总觉得将来应该会有一人值得我去等。”
说完这番话时恰巧楚婠从门外走进来,温素知眼底落在楚婠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
楚原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心里满意极了,已经开始谋划何时将两人亲事提上日程。
既开府,便要有开府宴,还需选在良辰吉日。
深夜楚婠脚底轻点,飞上屋檐。
她仔细观天象,正思考选哪天合适。
突然隔壁国师府几道光影闪过,杀意尽显。
楚婠连忙追过去,在縢宴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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