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理只是稍稍退后一步,站在他的臂展范围之外,双手握刀,自右下向左上斜斩。
竹刀与肉体猛然碰撞,声音响亮得如同有人扣下了发令枪的扳机。
每当锦田凉太试图一鼓作气突破剑围,或者伸手夺取竹刀时,都只能暴露出更多的破绽。
脸部、上肩、胸膛、侧腹……
姬野理握持的竹刀如同灵活的毒蛇,控制着节奏与距离,连续不断地劈砍与突刺,在对方赤裸的上半身留下一道道红印和淤青。
“混蛋!”
就像石器时代被长矛逼入死地的猛兽,锦田凉太狂怒地吼叫,汗水在地上滴落成洼,体力不断地在被消耗。
他喊出声的瞬间,姬野理第一次主动拉近了距离,突进的步伐重重踏下,左手虚放在竹刀先端,构成牙突的起手式。
紧接着,右手握持的竹刀如弹簧般射出,挑起锦田凉太的下颌!
这体格像棕熊一样的极道,竟然双脚微微离地了一瞬间。
他喷出一口带着白色物体的鲜血,向后倒去,重重砸在地毯之上。
在两人打斗中被扬起的花卉之类的装饰物,飘飘洒洒地落下。
锦田凉太勉力支撑起上半身,将手伸向腰间,慢慢地摸索出一把泛着金属冷光的手枪。
动枪和动冷兵器不是一个层面的事态,他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平心而论,以他目前的状态,说不定连稳定瞄准都做不到,姬野理甚至都没有阻止他去找枪。
所以,不如说只是被不甘心的情绪所驱使。
但枪声先锦田凉太预料的一步响了起来。
肩部、握枪的手臂、腕部。
连续三颗子弹粉碎肌肉和骨骼,几乎打烂了整条手臂。
他看着橘井朝衣关上枪支保险,将它交给一边的女仆,在上层俯视着自己。
那个大小姐原来也会为别人紧张吗?
他松开手枪,彻底瘫倒在了地毯之上。
而这时,就像舞台剧落幕一样,沉寂的音箱里再次传出柔和的声音。
“姬野君,多亏你保护了我……”
“像小时候那次我们遇到不良一样呢。”
于是,还残留在大厅里的人们,就像被丝线操弄的人偶,做出了观众应该做的反应。
“小时候……”
“那个少年,原来和大小姐从小就认识吗?”
“也就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怪不得会挺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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