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少了什么不成?”
“多话!”赵承砚手都搭在了匣子了,都已经掀起一丝盖儿了,且不知想起了什么忙抬起自己的手来朝卯儿吩咐。
“你快给我打水来,我且先净手才是,若是帕子荷包的,我只怕给摸脏了去。”
卯儿闻言急得直跺脚,心里直嫌他们官人磨叽。
可见官人这样珍重又珍重的模样,心里也跟着软软的,急归急,他活却是不少做,手脚麻利奉来温水给主子净手,还拿了润手的油膏来。
赵承砚好生准备了一通,这才缓缓打开了匣子,借着明亮的灯光,赵承砚瞧见了一对茶盏。
就而今时兴的茶盏来说,盏色贵青黑,玉毫条达者为上。
青黑色自不必说,这样的颜色最能显现茶汤的优良。
而玉毫指的是上面的斑纹,盏身分布着均匀细密的筋脉,形状犹如兔子身上的毛发一样纤细柔长而得名兔毫,亦或是鹧鸪斑,因形似鹧鸪斑点的花纹而得名。
如此建盏可为家传。
当然,也有窑变的,白斑、金斑、金豪、银豪、乌金、绿釉、柿釉、金彩等,如此色彩花纹各异,也得人喜欢。
赵承砚颇精茶道,自然对盏也多一分喜爱,私底下也有几套自己都舍得用,只是摆来看。
然他从未见过眼前这样的一对盏。
说是盏都算是夸它们。
大体造型做成粽子状的,底部平、四角尖,头上的尖尖还可以拿下来,赵承砚姑且看了会儿,想来当是这盏的盖子。
然还不算完,每个盏的旁边还有一个龙不像龙蛇不像蛇的把手。
然这当是云清比照着自己的手做的,赵承砚试着握了握,有些小了,只能放下三根手指头。
其余刻画倒是精细,龙鳞上点了金,上头的角也细致,盏身上的竹叶纹细细看来也能瞧见,盏口平整不刮嘴,杯底子还一个上头画了个猫猫头。
只是烧纸的时候,恐那烧窑的师傅手艺不成,给烧得黑绿黑绿的,上头似有什么小字,赵承砚几乎将眼睛贴上去了也分辨不清。
然只是这样他就已经够惊喜够快乐了。
两只盏他一会儿碰碰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越是看就越是欢喜。
又心想云清是发觉他的小金粽子后才得了想给他送什么心思,这烧盏时候可不短,今儿就能拿出来送给他,必然又是夜里忙活了许久。
只想着她认真侍弄这两个盏的模样,赵承砚心中便酸软一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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