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之前纠缠着自己一样。
“但是吹灯鬼为什么要单缠着忿芜不放呢?”宁哲有些疑惑。
在他接触过的升格者里,无论是兰仕文,还是白复归,乃至段庚,范·戴克,都很注重保养锻炼自己的身体,就连季伯尝这个老家伙都养生养得鹤发童颜,也就于子千这个愣头青会纵情声色。
身为升格者,忿芜的身体有这么差么?以至于他的阳火比监狱里的所有囚犯都弱?
还是说,忿芜是个女人?
女人……
一道灵光闪过大脑,宁哲他迅速来到一间单人牢房前,掏出手枪问道:“之前给鬼解绑的那个狱警是男的女的。”
“他,他戴着帽子,这里灯光又暗,我没看清……”看着他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囚犯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隔壁牢房的囚犯也凑了过来,说道:“虽然是短头发,看不清脸,但我看他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好像是个苗条的女人,就是不知道为啥声音有点哑。”
“我没问你就别插话。”宁哲瞥了一眼牢中的的囚犯,心中已经有了底。
下到一楼,避开囚犯们的视线,宁哲重新变成于子千的模样,来到厕所门口,闭上了眼睛。
深夜的监狱已经熄灯,特让的感官在这里看不到什么,只有他自己的影子默默离开了身体,漆黑的二维人形顺着门与地板的缝隙溜进公厕,找到了那哭声的来源。那是一个穿着狱警制服的女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公厕的洗手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泣不成声。
——洗手台对面的墙上贴着大面的镜子,囚犯每天早上都是在这里集中洗漱的。
“呜呜…呜呜呜…”
哭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明明是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却像是个男性。
宁哲的影子贴在天板上,一金一银两只眼睛悄然睁开,在墙上的镜子里看见了一张布满泪水的女性面孔,一双眼睛已经被哭红,茫然的双眼里满是迷茫。
“……我,我是严于宽?”
“不对……不对,我不是严于宽,我不是……”
“我是忿芜,我不是严于宽,我……”
一边哭泣,女狱警一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语,喋喋不休地对着镜中的自己责问不休,泪水不断淌下。
啪——
宁哲站在门外打了个响指。
没有任何反应。
女狱警仍是神经兮兮地站在洗手台前,神经质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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