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
陈雅茗一边开酒,陈老板一边介绍说这是自己昨天专门托他小舅子从盐州海港弄回来的洋酒,一般渠道还真拿不到。
“我就不用了,陈叔,我不喝酒。”宁哲抬手挡住陈雅茗手中酒瓶的瓶口,摇头婉拒。
“哈哈,差点忘了,阿哲你烟酒不沾嘛,这东西伤身体,不沾挺好。”陈老板也不恼,宁哲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若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彼此都知根知底,即使对方家财万贯,他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将女儿托付给人家。陈老板是无所谓,但外公却不乐意,亲家第一天登门,还是带着女儿提着礼来登门拜访,怎能在桌上落了人家面子?
“阿哲,伱陈叔也是一片心意,怎好辜负呢。”外公说着,将陈老板提来的另一瓶红酒开了,不由分说地给宁哲倒上:“来,葡萄酒度数低,多少喝点儿,别扫了你陈叔的兴。”
宁哲推脱不过,只好端起杯子。
“这就对了嘛。”外公喜笑颜开,将自己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年轻人不沾酒是好的,烟呀酒呀都不是好东西,但真到了那种场合,该喝还是得喝,不能落了人家面子……读书是一个人的事,但阿哲你以后出了社会,总归还是要人情往来的,这些东西学点没坏处……”
陈老板带来的白酒度数很高,外公两杯酒下肚,已经有点上脸了。
宁哲口中连连答应,无奈地将酒杯送到唇前,刚要轻啜一口,但却忽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喝不下去吗?不要勉强自己……”陈雅茗的视线从刚进门起就没从宁哲脸上离开过,她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他反应的不对劲,神情关切。
宁哲摇了摇头,将酒杯凑近鼻翼,深深嗅了一口。他需要再次确认一遍。
陈老板带来的酒确实是好酒,即使以张养序的阅历来评断也不觉得跌份,但玛瑙红的酒液散发出的馥郁酒香里除了果香与橡木的味道之外,还夹杂着一股细微的异样味道。
宁哲从没闻过这种味道,但刘洪志对这种味道却十分熟悉,这个烂赌鬼常年混迹在社会底层的污秽泥沼,黄赌毒都给他沾了个遍。
而现在从葡萄酒体中散发出来的香气里夹杂着的,那一丝极其细微的味道,赫然是刘洪志以前吸过的……
冰。
“别喝了。”宁哲将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摔,拍桌而起便要去抢外公喝外婆手里的杯子,但他的反应还是晚了,动作还是慢了。
宁哲的身躯还未站直,刚闷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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