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平阳,自平阳到京都都是一马平川,再无险可守,鞑子骑兵三五日可达京都……王子腾,你一个败军之将,居心何在!?”
“我……”
王子腾支吾了一句不敢说话了。
败军之将原本就没有话语权,而且他还牵扯进了去年的谎报军功的案子里,实在是前途暗淡啊!
爱怎么怎么吧!
倒是苏又武听了王子腾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最重要的是他当初在安平帝前立下的军令状是:保证延安不失。
所以他不想冒险。
至于延庆……不关本官的事啊。
甚至平阳有危险那是平阳的事了,本官手里就这么点兵,哪里能顾得过来呢?
“咳咳,本官觉得王大人的话不无道理,只要有我们在延安府,鞑子就不敢轻易攻城,反倒是贸然出击很可能会中计。”
“一派胡言!”
钱仁跳起来道:“敌军八万我军八万,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我看你就是畏敌避战!”
“钱监军!”
苏又武厉声呵斥!
“你只是监军,难道敢质疑本官决定?”
钱仁冷笑:“不敢。”
嘴上虽然说着不敢,眼睛却是看着天空,一脸不屑的样子。
苏又武也不想跟气势正盛的锦衣卫计较,甩着袖子就离开了议事堂。
钱仁顿时气的不行。
现在竟然还有人敢给锦衣卫摆脸色!
真是找死!
回去之后钱仁就写了一封密信添油加醋的给赵全八百里加急送去了。
……
大明宫,养心殿。
“啪啦!”
一个御用紫砂壶被狠狠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茶叶沫子溅了夏守中半身。
“竟然又丢了延庆府!”
“畏敌如虎,连战连败!”
“朕真是看错了他!”
安平帝拿着锦衣卫赵全送来的秘折,整个人气的发抖。
“皇上,您息怒,保重龙体啊。”夏守中顾不得身上的茶叶沫子,赶紧上前劝慰。
安平帝一把推开,声音冷冷道:“马上让内阁拟旨,命苏又武跟鞑子决战,夺回延庆府!”
“是。”
夏守中忙下去传话了。
因贾敬在金陵,叶相告病在家,内阁都是安平帝的人,因此他的政令无人反对,很快的就传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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